齐氏本是皇后,又有齐家撑腰。她此言一出,瞧着似是两全其美,便立刻引得众人吹捧起来,直称她说得好,叫谢家多娶两人,便是皆大欢喜。
白术原本是一言不发,听到此处却是起身说道:“我不同意。我与相公已经成婚,白谢两家婚约之事已成,再娶他人又是什么事情?且我相公本就厌恶这两人,他们想嫁,还要问问我相公同不同意。”
“这哥儿简直大胆,竟连皇后的话也敢反驳!”
“一个不能生养的,还如此善妒,德不配位,我瞧着谢家就该把他休了才好。”
“谢家怎么会休他?他手上那么多产业,人家巴结还来不及呢。”
那些原本就看不顺眼白术之人,此时便议论纷纷,巴不得能落井下石。
尤其是齐清婉的母亲,此时便以扇子挡嘴,对她身边的人笑道:“这谢家的新妇,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也不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自己生不出,还不许自己相公纳妾。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丝毫不懂妇道,若是这大宣女子和哥儿都如他这般,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谢爵爷正坐在白术旁边,听得他竟然连皇后都敢反驳,不由的心脏怦怦直跳,只在下面小声说道:“你大胆!还不快些坐下!大宣皇后之言可是你能随意反驳的?”
直到这时,白老二一家才知道席上坐着的那位竟是皇后,那她身边的那个岂不就是皇帝?
白老二一家立时浑身酥软,手心脚心冷汗直冒,都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