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楼梯拐角时跌倒了从而让他看了笑话。
许是被安浅窘迫样子感染了,他笑了,那扩开的嘴畔边的纹线让他身上增添了暖度,增添了几分人情味气息。
不过,这大妖孽似乎未曾发觉。
安浅一股作气跑上了楼上的换衣间,将门从里锁住了锁得死死地连带着一只蚊虫也飞不进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退去衣物,从塑纸袋中拿出礼服换上,
大约过了几分钟,安浅从换衣间里出来朝着楼下大厅走去,一袭银色礼服翩然若迁,脖间流坠星形脖间项链衬着她肤白似雪,长长丝质般的墨发垂泻至后腰处,眸瞳中的光泽似雪川之上的一汪清泉,黛眉不描也很而美,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典雅纯静气质。
一抹月光倾洒在她身上点缀着丝丝袅袅的光环,美仑美唤。
直白地说,他看得入迷了。
安浅微垂了下眉,这礼服设计太过大胆了,整个后背都显露出来了大片雪肤,特别是这般站在他面前十分别扭。
想不到,这看起来很纤瘦的身体里竟然藏了一幅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这女人,
却查不到太多资料,关于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谜,是敌是友?
容爵堪蓝的眸瞳中隐约划过一抹深沉的光。
容爵修雅地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走进她犹如丛林深处里一只续势待发的猎人般。
一轮狡白的月光庸懒地洒入屋内将两人的身姿默默拉长。
容爵伸手轻拂过她礼服的纹线,眸色上挑,“想不到这般合身,安小姐一定会是慈善晚会上最美的女人。”容爵的嗓音中微透着一丝慵懒与随性,轻浅的一句话,却依然让安浅有一丝慌乱感。
“谢谢,那么,现在我先上楼将礼服换回去,”她说完这一句,欲离开。
他却一把伸手拉住了她的纤白的手腕,直接一个用力将她禁锢在了大厅的墙角边,眼看着他的绯薄的唇畔离她越来越近安浅心中丛生着一股怒火,手掌心的指尖紧握住,她在想,这个大妖孽若再近她一分想轻薄她,她干脆直接伸手给他一拳。
“滋滋,铃铃……”这时候,一串串锐耳动听的手机响彻在寂静在大厅中。
“什么事?”容爵伸手按下了接听,一丝狂燥之气在轮廊上尽显。
“容少…”佐墨邪气地嗓音透着手机的传音器溢了出来,“听说你回国几天了,我现在在‘帝都’要不你出来咱们几个聚一聚。”
“没时间!”
“什么叫没时间,怎么了,难不成容少你现在不方便出来,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我说容少,你该不会是在家藏了女人了!”
“不是!”容爵看了她一眼,对着电话那端讲话显得有几分敷衍。
“我似乎听傅宇说,给他当家教的老师是位十分漂亮的姐姐,难不成你与她?”
“这件事假如传到了你未婚妻梅雅小姐的耳朵里的话?”佐墨话还未完,就被容爵一记冷冽狂吼声给打断了。
“佐墨,你是最近闲得发慌还是存心要搅得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