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身体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推拒着他胸堂却发现他身上正在上升的温度似沸水般很吓人,几乎烫伤了她的指尖。
他亲密的吻从锁骨处开始,慢慢上移,经过下愕附上她的如樱般的唇畔。
“医院快到了!”她只得找出这么一个无理头的理由来。
“没这么快!”容爵伸手将她的裙摆往上拉,雪肤暴露在他眼底,在她惊呼间吻再一次被他似潮水般云涌,狠狠封住。
安浅这次只能机致地摆脱他,不能再作出过激的伤害他的举动来,眸光一动,她突然间想到什么?
拧了下眉,吐出一个字来,“痛!”
“啊!”接下来,车厢内传出一声震耳欲拢般的大惨叫,
这一鬼哭神嚎,如一声倾盆大雨一般将他身上的炽热火焰全部熄灭了。
“伤口渗血了,估计发炎了!”她轻轻拉了下他衣袖道,声音似透着一丝撕娇感,美不胜收。
“可是你的肩膀的伤包扎完好无损,一丝半点儿血迹也未见溢出来!”容爵凑近她受伤的肩膀仔细查看了下,性感音色道。
“是么,刚才好像裂开了般的痛……”她有些词穷了,果然随变说谎是没那么容易的,在他堪蓝似海的眸瞳里,她感觉无所盾行,小手儿交织在一起有一丝局促不安。
气氛变得有一丝微妙,正僵持着,她发现轿车已经停下来了,侧目望向窗外中心医院几个醒目的大字在月光下散发着耀目的光芒。
“到了!”安浅直接开口。
他优美的指尖拂过她的唇,浅语着:“小妖女!”
他的声音粗哑中透着一丝磁性,在银白的光影下直接冲刷着他的耳薄,拂动着她的心菲。
被他看穿了,安浅眸色微熏低垂下头去,车厢内沉现着一种寂静的淡淡温馨。
她害羞的模样他觉得如同一个旋窝般直直将他一整颗心吸了进去,明知没有后路,却义无返顾。
“要不你在车里等我,我单独进去看我妈!”
安浅拉低了音色道,她实在不晓得该如何与她母亲介绍容爵,总不能说他是她的契约宿主吧。
他没有说话,月影在他身上印下一丝剪影似在思索什么?
她当他是默认了,直接推开车门下车。
“等等!”他突然间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
安浅站在车窗前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似在等他继续讲。
“你身上的裙子太透了,肩膀处的伤都能看出来,你想让你母亲担心你么?”他柔和道。
她这么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襟,才发现这裙子确实遮蔽不了肩膀处纱布包扎的伤痕。
“怎么办?”
“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过了马路朝着对面的一家服装精品店走去。
服装店的售货员很热情地表示欢迎。
“带她去选一款中长裙,最好是长袖,可以遮住肩膀处的伤的款式。”容爵淡淡交待了一句。
“明白了!”
一排排的衣架服装前安浅都流览得都眼花缭乱了,也不是这些衣裙不好看不精致,而是上面的价格贵得有些离谱。
此时的容爵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服装店内十分安静或许是因为快打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