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安浅蹲下身来仔细查看着他的手背,忙起身走到储物间拿了临时医用箱过来,用棉签沾上药水帮他清理手背处的血痕迹,这伤口处怎么看着像是自己将自己砸伤了呢?
容爵抬了下眸静静地望着她,她认真的模样十分迷人,白皙的小脸上时而微拧,时而涟漪四起?
今天在电话里与父亲大吵起来了。
他快要要被迫定婚了,家族势力下的联姻,没办法取消但对方却是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
“这算你是铁做的,也不要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看这是小伤,但现在天气十分炎热很容易造成感染?”
安浅柔柔地道,似一阵清风吹拂而过。
她说了什么他似乎一句也没听进去,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愕,她的容颜轮廊在他眼帘入放大,那么近,那么美。
现在,她似乎越来越迁动着他的心了。
“已经包扎好了,注意这两天注要下伤口不要沾水。”
她的唇畔一张一合,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力使得他的心情更添加了几分狂燥。
“为什么要担心我?”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
他分不清他到底在纠结什么,话语中含了几分玩世不恭。
这什么跟什么呀?
什么叫爱上他了,安浅的面庞上划过一丝错愕的神色,挥了下手朝着他解释,“容少,你想太多了,你是我的契约宿主,在合约期之内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听到她又一次地提到了合约,容爵眸色一冽,一霎那间仿佛化身为了一尊雕像般不含带一丝感情因子。
这让安浅都以为什么事儿又惹到他生气了。
容爵勾了下唇,身体在朝着她倾近。
手臂一扬将她带入了怀抱里,两人间多了一股暖味气流。
安浅手中甚至于还拿着沾了血迹的棉签,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十分的尴尬,她刚欲起身挣脱开他的禁锢。
身体已经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柔软的大沙发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她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度炽烫了她的肌肤,安浅的脸瞬间红了,又羞愧又尴尬。
他如同一只抓到了一只老鼠的大野猫般,捉到了猎物并不急着吃了她,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两人的距离几乎没了一丝缝隙,甚至于安浅都有些呼吸不顺畅了。
她的慌乱,她的娇羞都被他捕捉在了眼眸深处,让他心跳加速,最终化为了狂热的吻。
他的吻炽热而危险,有一种让人沉沦的沦陷力,他在耳畔边辗转吹着热气,迷离而又低沉的说:“怎么办,不想放开你了?”
这句话让安浅犹如一记重棒,什么叫不想放开她了?
他的眸似着了火一般,让人为之一颤。
她欲退缩,他哪里会容许她逃开。
窗外雷风雨在噼呖啪啦地吹拂着窗台处,诺大的闪电印衬着他轮廊分明的脸庞,俊美而诡莫。
“你是我的!”他的声音明明沙哑而狂燥,却透着一种宠溺感。
有一种缠绵悱恻感,他的唇亲吻着她的肌肤深幽蓝眸似乎透着一丝魔性,每一分的触抚都有一种让人沉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