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容爵声音彻冷。
“消防员采取的地毯式搜索几乎每个角落都找遍了。”警察厅长态度诚肯,全然没了之前的傲慢。
“现在萨维娜酒店已经全程封锁了,您看?”
他话语中透着一丝委婉与商量之意!
容爵没有说话,眸光落向那一片已经呈焦黑状气态的萨维娜酒店外部轮廊,俊颜面庞上没有一丝表情,深幽的蓝瞳中复杂难辩。
阿洛陪伴在容爵身边多年,了解到他的心情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他朝着警察厅长打了个禁语动作,示意他不要讲了。
警察厅长抚了把额头处的冷汗如释重放,要知道他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次与欧洲的黑道头目打交道,光是想想就感觉毛骨忪然,生怕一个不小心而得罪了他们,死于非命!
气氛有一丝的冷凝。
警察厅长也不敢走,后背冷汗直流!
眼角偷憋了下容少冷漠的俊美面庞,刚才烟雾冲天加之光线又暗,才没看清,现在才发现这男子俊美绝伦,气场不凡,外表瞧着有一丝狂野不羁,
光是冷冽的寒光一扫,他就感觉到了地狱般窒息感。
警察厅长担忧着这他的女人没找到该怎么办?
却不料,在他惊忪恐惧担忧时,容少手臂一挥,一行黑衣人装扮的男子并似黑膺般的消失在夜色中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透般!
黑色轿车阿洛并没有驶动车子,漆黑的颜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在等待着容少发话,找或不找?但敌人一定还就在这附近一带潜伏了起来,否则这么大的萨维娜酒店也不会失火了。
容爵将手抵着眉心,不发一语,堪蓝的眸瞳中掠过一丝锐利的针芒。
“小心寻找,不要大肆渲张。”
“是!”
次日清晨,泰国海边沙滩,港口一处木屋。
安浅睁开眼时发现她已经在这了,环顾四周,除了海边呼啸的声音没有其他人了,细白的沙滩被海水冲刷得白似丝带一直漫延至远方尽头!
安浅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任由海水柔柔地抚过她的脚背。
她按了下有些发疼的额头,她恍然记起来昨夜在一场萨维娜酒店大火中与容爵走散了。
后来,浓烈的烟雾吞噬了她?
那么,是谁救了她?
这时候,一位金黄色头发的青年小伙子拿着木柴与调料瓶从木屋后走来,他属于外国人的帅气的轮廊脸上融合着一丝温和的笑,“美女,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么?”
“谢谢你!”
“不必谢,我们之前早就见过也许你不记得了,你可以叫我杰斯。”
经他这么一说,她不由靠近了他一步仔细打量着这名金发男子,半响,也没瞧出个熟悉感来,不过,当金发男子蹲下烤鱼时,她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一个月前在酒店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那个侍者男子么?
谁让,安浅从小就有着非同寻常的记忆力?
不过,对于那次他扮成侍者出现在她房间的目的她一直没弄清楚?
罢了,看在他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