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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五爷、要喝吗?”将另一杯茶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杯子,看向老鸨:“你们在明月姑娘失踪之后还送过茶水?”
老鸨愣了一下,明显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白玉堂的问题,顶着白玉堂的目光,老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是很快的冲到房门口,朝外面大喊:“小香!给我过来!”
展昭将疑惑这两个字扔给了白玉堂,陈止则很好心地给展昭也到了一杯茶,展昭摸到手里明显很烫的茶杯也知道白玉堂为什么这样问了。
三个人安静的等待着那个被老鸨叫过来的姑娘。
也就一会儿,房间里面就进来了一个小姑娘,也就15、6岁的样子,一脸的羞涩,看到屋子里面的三个男人,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陈止舀出小时候对待陈沐姑娘的一套:“你是明月的什么人?”语气平平淡淡。
小香弱弱开口:“我是明月姑娘的侍女。”
怪不得老鸨要喊她过来,既然是侍女那么就清楚多了。
“死丫头,明月不见了之后,你送过茶水吗?”
“没,没有。”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陈止看到后想自插双眼。
大概了解一下其他的情况之后,三人就准备离开了,老鸨还拉着白玉堂诉说着她的苦,她的心痛。陈止看着老鸨抓着白玉堂衣袍的手,再看看没有什么表情的展昭。
“陈止?怎么?有何不妥之处?”展昭察觉到了陈止不断飘移的目光。
“没什么。”陈止摇摇头。
天有不测风云什么的陈止是充分见识到了,三人刚刚踏出明月楼就被拦住了,看来者的打扮,还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三位大人,可是开封府的展大人,白大人,陈大人?”这人的语调中明显地夹着焦虑,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
“嗯,你是何人?有何要事?”展昭的巨阙悬在腰间,修长的身形在在花红柳鸀的时间分外明显。
“小人是惜玉楼的龟公,能否借一步说话?”这个龟公倒是很上档次的样子,不过,这厢是明月楼的头牌不见了,他们才被找来的,这惜玉楼是为何?难道是听到明月楼的事情,想打听打听?
不管怎么样,还是展昭做主跟着龟公走了,龟公真的是急了的样子,一边带路一边说着:“不瞒三位大人,我们惜玉楼的头牌娘子琳琅不见了,正准备去报案就听闻明月楼和我们一样,正巧几位大人也在这里。所以才冒昧找来了,请几位大人见谅。”
好家伙,又一个妹子不见了。
随后,三人就跟着惜玉楼的龟公到了惜玉楼了解情况,直到夜半才得以脱身。
“两个楼的头牌不见了……”陈止摸摸鼻子,“会不会和那个什么花魁选有关系呀?”
“有可能。”白玉堂笑笑,纸扇在陈止的肩上一敲。
陈止死鱼眼看回去。
展昭倒是凝眉思索着,似乎是想找出什么线索。
“展大哥,现在单想是想不出什么的,先回去休息吧。”陈止看到这幅样子,感叹一下不愧是好警察的表率。
夜黑得很浓厚,空空的街道上只有打更人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梆子的声音。
陈止在展昭和白玉堂回房睡觉之后,就跑到厨房找东西吃。没错,他饿了。
果真在锅里面找到了吴娆特地准备的吃食。在厨房满足了自己的胃,晚上的开封府很是安静,厨房前面就是一方很小的园子,吴娆来了之后,就把原来的菜都给拔了种了一些花。
陈止靠着门,看着夜色中的花朵,十分惬意。
“呵呵…………”悠远的声音有着很独特的韵味,在黑夜之中却是分外明显。
陈止的身形一僵,旋即开口:“不知是何方友人?”
“呵呵…………”
呵呵你妹呀!
“报上名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陈止仔细的在黑夜中寻找声源。
“呵呵…………”
陈止:“……”陈沐姑娘,这里有灵异事件。
“祭品……不要……肮脏……”这次的语句变得断断续续,陈止听得不是很清楚,又过了一会儿,陈止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陈止就在这个院子里面站了一个晚上。等到吴娆起床来厨房做饭的时候,就看到了倚着门框睡着了的陈止。
陈止的面容在淡淡的光下有着温和的意味,那么平静的样子让吴娆笑了出来,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少主这个样子了。
“少主?”吴娆推推陈止,陈止迷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眼睛里面有着明显笑意的吴娆,意识到自己竟然倚着门框睡着了,不禁面上有些发烧。
“少主先回去睡吧,我会把吃的给少主送去的。”吴娆轻声的诱哄着,陈止也是点点头,摇摇晃晃的半天也没有站定。
柳飞烟曾经说过,如若有人想要止儿的性命就是在这段时间。
陈止不以为然,他这种状态也是会择时的好不好,因为天朝有很多学校都是bt地不行的。在北宋这里,平时都是被保护地很好,没什么人想要他的性命,习惯也就留了下来。
吴娆无奈地看着一步三摇的陈止,有些不知所措,要是在隐庄,遇到这种情况,就是顾庄主直接扛起少主回房的。虽然她也有能力,但是估计少主是会生气的,毕竟是堂堂男子,被一个女子抱来抱去还是说不过去的。
吴娆很担心,但在她抬头的一刹那,她又不是很担心了,还有一种放心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