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以为他没有听清,又调整了一下上下颚:“我说,我要上茅厕!”
“铁面具”:“……嗯。”
虽说他们囚禁了陈止但是这个个人问题的事情还是要让陈止解决的,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找来的如此完美的“祭品”被尿憋死。
陈止还是被捆住了双手被带去了厕所,还好厕所是单人间,而“铁面具”也没有偷看别人解决问题的兴趣,免去了陈止解决个人问题被参观的问题。对此,陈止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们是邪、教成员,但是对待宰杀前的俘虏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解决了问题的陈止打开门就看到空荡荡的……
咦?“铁面具”不见了!
虽然说自己原先是被绑住的,但是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看管,还有现在,自己上完厕所之后,老是在面前晃悠的人也不见了,这就是说这些人有信心他是逃不出去还是说这些人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了那个什么“祭品”忽略了他的武力值呀!他看上去有那么娇小易推倒么!
陈止一个人站在茅厕前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走好不好!
于是陈止忧桑了。
这种情况下陈止爆发了,这是闹哪样呀!既然不认识这个地方有没有人带路!那他就自己走!
随便选了一条小道,毫不犹豫地迈着自己的步子让前进发,陈止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是义无返顾,路都是人走出来的,特别是天朝的孩子!
小道上基本上是过士步有一个火把,要不是陈止很困,知道现在是白天,还真以为是到了黑夜了呢。
走了几步,陈止就听到了前方隐约而来的女子的哭声,停下脚步,陈止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真的是女子的哭声,而且是各种哭声和在一起,个种音调,似乎是有人在开哭声演唱会?
“听到了吗?”
陈止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你听到了吗?那是那些肮脏的罪人在为自己的罪孽忏悔的哭泣,神会喜欢的!”
“你到底是谁?”陈止习惯性伸手摸向腰间,猛然发现自己双手是被捆住的,而且,自己的浮云不在。
“我是谁?呵呵……”
“你是那个奇怪的声音!”陈止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就是他被迷惑前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原来你是这样称呼我的呀。”声音的主人似乎是有意让陈止发现他的存在,也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止就看到了小道的另一边,有一个和蔼的大爷,舀着灯笼和打更的梆子,向他慢慢走来。
陈止瞳孔一下子放大。
很多悬疑片里面的幕后boss都是神秘的,往往就是在主角身边,很有可能就是主角楼底下收垃圾的大爷,陈止遇到的不是收垃圾的**oss而是打更的**oss?!
“你是那个打更的老大爷?!”
“怎么?很诧异?”
陈止没有否认,而是很认真点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来到汴梁就认识了的打更的老大爷竟然是邪、教的人!还是迷惑他的人!
“女子本是纯洁的,但是有些放荡的女子却不自爱,侮辱自己,也无视了神赐予的宠爱,神说要她们悔过……”
“闭嘴!收起你的那一套!”陈止一声大喝。
“为什么不听呢?你也是这样认为的是吧!”
陈止死鱼眼看喋喋不休的打更boss,脑子里想的是天朝老师讲的马列毛概论。所以说,你太天真了!论洗脑,你说什么都比不上天朝的特色理论。陈止在内心默默吐槽,面上却装作一些动摇的样子:“你乱说!我才没有这样认为!”
打更boss看到陈止的反应却是很高兴的样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对陈止说:“先不要否认,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将神的宠爱抛弃了的女人。”说完,就迈开步子往陈止听到的女子哭泣的方向走去。
陈止一见,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他知道前方极有可能是被掳去的女子。他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果真,他看到了很多女子,只是实在是看不出来她们是汴梁城内有名的头牌娘子,一个个状况都是很差,衣不蔽体也就不算了,那些□在外的皮肤上的伤痕就像钉子一样定在陈止的眼睛里面。
“该死!你做了什么?”陈止怒了,在怎样这样对一群若女子都是惨绝人寰的事情。
“不是我做了什么。”打更boss淡定地看着红了眼睛的陈止,一字一顿:“是她们要洗清自己的罪孽。”
陈止转过头,此时的他才注意到,这群女子都是双目无神的。
☆、26七月祭9下
明明是充斥着女子哭声的房间,陈止却觉得周围是很安静的。
“发现了吗?”打更boss走到陈止身侧,“就是因为她们没有愧疚之心,为了不让神再次动怒,我们只好帮助这些可悲的女人。”
“迷惑一群弱女子?”陈止对上打更boss的眼睛。
“多么好的眼神!多漂亮的眼睛!你是和她们不一样的,完美的‘祭品’”
“能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了?语气好像圣母小白花,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恶心死了!” 陈止打断
了打更boss的话,一边将内力集中到手腕处,将捆住他的粗绳瞬间崩断,右手一拳袭向打更boss,直攻其面门。
打更boss被击中,脚步向后连退好几步,手捂着脸弯着腰蹲了下去。
陈止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