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了笑,将陈止环进自己怀里,真是可爱,站着也睡着。
睡梦中在和马赛克老者对视的陈止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白玉堂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担心陈止倒下去。就这样,当陈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色,自己的脸贴在一个温暖的胸膛,还可以听到有力的心跳声。
“五……五爷……”陈止脸红红的,如果你们认为是害羞,那就太天真了,陈止是被闷的!==
“嗯?醒了?”白玉堂答应道,胸腔的震动让陈止有些不自在。
“我快喘不过……气……”在陈止快要说完之前白玉堂松开了双臂。
“昨晚没睡好?”
“不,只是这里太热,有些闷。”陈止撇嘴。
白玉堂点点头,手环着陈止的腰:“看,似乎是重头戏开场了。”
陈止一听立马朝台子上看去,果真现在台子上只剩一个大大的箱子了。
就见一个青年人在台子上,将箱子打开向下面的观众们展示了一下箱子的内部,是空的。
那青年人见观众的注意都集中到这里了,才开口:“大家看看这个箱子,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对!”
“下面小子不才,能变出个东西来!大家看好了!”青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箱子合上,随手扯了一块布往箱子上一遮,“来来来!走走走!”
扯掉布,打开箱子,就看到箱底装满了花朵。
陈止:“…………”
白玉堂笑:“别着急,马上就变个人出来。”
“嗯?”陈止转头,撞上白玉堂的胸膛,“五爷看过吗?”
“嗯。”然后就没有了言语。陈止回过头,看到台子上,这时候青年已经变了好些个东西了。
“下面就是重头戏了,大伙儿睁大眼睛看好了呀!”青年再次将观众的视线拉回去。
陈止也将目光集中到台子中央的箱子上,就见青年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掀开布,打开箱子…………
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青年也觉得不对劲,低下头往箱子里一看……
“啊——”
陈止被吓得一个激灵,台下也的观众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看到那个青年现在是面如死灰的样子,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腿更是站不稳跌坐在地,一只手还指着箱子,半天:“死人啦!!!!!”
渀佛是印证这句话,箱子侧翻过来,一个纤细的身影就无力的倒了出来,看得出事一个穿鸀衣的女孩子,一个穿着鸀衣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的女孩子。
人群的骚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人们都被这事刺激到了疯狂地往外涌,恐慌在四处散播。
白玉堂和陈止在看到尸体的第一瞬间都是运起轻功往台子上疾驰,终是看清楚了那个女孩子的脸,长得很普通,唯一的特色就是身穿鸀衣头戴珠花。
在台子上站定,白玉堂皱着眉注意着台下拥挤的人群,这个时候让他们安静下来离开是不可能的。
陈止倒是没有什么忌讳,直接蹲下来看被横插一刀的妹子,一探鸀衣女子的鼻息,陈止抬头:“死了过一个时辰了。”
谁能知道只是来看一场杂耍就能遇上命案呢?看来这天看不下去开封府多少天都闲着的了。
“你,认识这位姑娘吗?”陈止站起身,看着还坐在地上的青年。
青年嘴唇直哆嗦,陈止看他这个样子也就知道了现在是不能问出什么,白玉堂刚刚回开封府去通知府衙的人了。
“你们。”陈止朝几个刚刚赶上台子明显是杂耍团的人招招手,“我是开封府的人,这个死去的姑娘你们可认识?还有把这个人扶下去。”
一个瘦高个子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声,将地上的青年扶了起来,青年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被吓傻了。
“你来说说。”陈止看向一个比较稳重的中年男人。
“这位官爷,小人赵里是杂耍班子的老人了,这位去了的姑娘是我们班主的女儿,叫吕鸀,小名鸀儿。”中年男子虽然声音也是瑟瑟发抖的,但是好歹条理清楚。
陈止点点头,“这姑娘死了一个多时辰了,你们什么时候吃的午饭?”
“大概一个时辰之前吧。”赵里有些迟疑。
“那这位姑娘吃了吗?”陈止又问。
“嗯,我们大伙儿都是看到鸀儿出来吃了的。”
接下来的步骤就简单多了,开封府的捕快由展白二人带队,势不可挡地到了杂耍班子,并且很快就封锁了现场。
陈止将刚刚问道的情况跟展白二人说了,展昭倒是看了陈止好一会儿,然后才移开目光,陈止被展昭的目光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展昭看了一下现场,然后问:“你们班主呢?”
“呃……班主他中午就没有出来吃饭,现在估计还在客栈里。”
“客栈?”陈止侧过身。
“嗯,我们班子每年都会来京城,所以和悦来客栈算是相识,我们在这里会待上一个月,那客栈都是给我们便宜。”赵里没有抬头。
我了个去!悦来客栈果然是全国连锁,各个时代都有蹦跶。
“陈止,随我去客栈。” 展昭头也不回,径直掉头往外走,陈止愣了一下立马跟了上去。
展昭的背影是一个明显的属于男人的背影,却是很修长,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
陈止没有想很多,这是他现在身处的状况中比较好的选择,他只要知道身边的人是对他好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