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尴尬,这个春梦对象是两个男人什么的是在是太诡异了,虽说他对gay没有偏见,但是现在让他直视春梦里出现两个男人还会有些压力的。
“五爷别问了,不是、”陈止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白兄,既然陈止不想说,就不要为难他了。”展昭将面前的粥碗推到陈止面前,轻轻开口,“这是厨房刚刚煮的,快喝了吧。”
陈止感动了,就差眼睛冒星星看展昭了。
白玉堂也就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陈止一边喝着粥一边偷瞄展白二人,发现这俩人明显都在想自己的心思,没有再理睬他,他就放心了。
“对了。”陈止喝下最后一口粥,“昨晚是毁尸灭迹吗?”
没想到陈止会说这个,展昭明显是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回答道:“嗯,是有人将公孙先生打晕了,再放火,意图烧毁义庄。”
陈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一定是杀死何升的人放火烧的。”
“为何?”
“时间太巧了正好是我们知道何升不是被正牌断腿凶手后不久,若是真正的断腿凶手放的火,干嘛要等到现在?除非他已经不想再杀人了。”陈止耸肩,“要不就一定是冒牌货见事情败露想要销毁证据罢了。”
陈止到李若的画轩的时候,对面是那个文公子,人家还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一脸的云淡风轻。
陈止想着昨天是他的莽撞,也有些尴尬。
“陈哥哥?”李若一脸的担忧在看到陈止的一刹那烟消云散,“你不在休息?”
陈止笑笑:“哪那么虚弱,我可是睡了个好觉呢。”
李若也跟着笑。
“这位文公子的画你还没画好吗?”陈止记得昨天这人说过不在意的,按李若的速度应该已经解决了,怎么这个文公子还在这里?
李若也不好意思了,开口解释:“是因为您的事,我安不下心,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画好,对了额,你快去看看瑶儿她们吧,娆儿被雨儿打晕了,还扔在床上呢。”
陈止:“…………”
看着李若再次站到画案前,眉宇间都是藏不住的笑意,陈止也觉得很放松,在这么紧张的日子里,能找到一点空闲的时间放松,对于现在的陈止来说还真的是很奢侈呀。
“陈大人。”
陈止转过身,那位文公子已经在跟前了,陈止的眼睛微不可查地一闪,李若握笔的手也是一顿,旋即没有停顿地在纸上划动。
“文公子。”陈止也是微微点头。
“陈大人见外了,在下单名天,陈大人喊在下文天就好。”文天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很难让人讨厌。
陈止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谁跟你见外呀,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好。
“文公子说笑了。”陈止在外人面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李若看着这样的陈止都觉得有压力。
文天也不恼怒,还是笑着。
李若也总算是正常发挥,将画好的画递给了文天:“文公子,画小女子已经画好了。”
意思就是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在下就告辞了。”文天虽是年轻人,但自小是跟着父亲在生意场上打拼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很强的,李若说的话明显是在赶人了,他当然也听出来了。要是放在以往,还没有谁能给他脸色看呢,现在遇到,还是以美貌女子,而这女子明显是因为眼前的少年而做出这样的举动的,所以,文天现在对这个陈止是抱有很大的兴趣的。
所以说,误会什么的,实在是利器呀。
陈止现在还不知道他在继几次被盯上之后又再次地被盯上了==
陈止是在文天离开之后才去其他妹子那里的,并且叮嘱她们要小心花花公子……之后陈止就会开封府了,虽说义庄的尸体已经被烧毁了,线索算是断了,但是开封府小队也是出台了很多政策来预防。
按照案子出现的频率,大抵是在晚上,现在展昭和白玉堂已经在调整巡街的计划表了,几乎是要全员出动的样子。
陈止没有被安排……理由是最近他动身太多,可能又内伤……
我了个去,他什么时候有内伤的他自己则呢不知道?!陈止对此很气愤,你说个理由也要真一点呀,这明显是敷衍他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气愤的陈止当然是蹲在角落里面抱着狼小灰的脑袋死命揉,狼小灰作为陈止的宠物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在陈止不爽的时候能陪着他,还不出声,不反抗。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陈止干脆蹲在狼小灰身边,摸摸狼小灰的耳朵。
狼小灰的耳朵抖了抖,似乎想要逃离陈止的魔爪,但是明显失败了。
现在还是白天,狼小灰无辜的眼神让陈止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很自然地笑了,“不知道今晚有没有人会被杀……那些人事真的想做到一日一杀吗?况且……”
况且虽说尸体不见了,但是这些人的身份拖李若的画的福,也已经确定了。
死去的第一个人叫林生,是个赌鬼,家里本来还有的一点家产就都被他弄出来送进了赌坊,据说他的老父亲就是这样被他活活气死的,而后他还弃自己的妻子儿女于不顾,一个人仍旧沉迷赌场,谁劝都不行。
第二个人叫古双,也是生活上很不检点,经常去些花街柳巷也就算了,他自己还拐卖儿童,常年不在京城,这次是刚巧回来,没曾想他回来的第二天就被杀了。这个人官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