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有风度,很淡然的一个人,好像没有什么能影响他波澜不惊的容颜。
“啊!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实在对不起!”
白时彦看温行止看得出神,这一听声音,低头看去才知道自己的西装上撒了红酒。
他觉得头疼,这浅灰色的西装可是新换上的,这样一弄,红酒渍十有*是弄不掉了,待会儿温行止看到,又要不高兴。
那服务员一直低头道歉,白时彦也不好责怪,“没事没事,洗洗就好了。那个,洗手间在哪?”
来这打工的,一般都是穷学生,碰坏人家的西装,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还。听他说不计较,瞬间乐开花,赶紧把他往洗手间引。
白时彦打开水龙头用一旁的干毛巾沾了点水擦起西装来。
衬衫上还沾了酒渍,白时彦一时弄不掉,只好脱了西装给挡在胸前。
还没走出洗手间,白时彦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的头很晕,这不正常。
“渣渣,我头晕,怎么回事?”
659赶紧检查了他的生命体征,“宿主,您中了迷|药。现在赶紧用湿毛巾捂住口鼻。”
白时彦心下一惊,完了,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还不等他去拿毛巾,已经有人从厕所隔间里闯出来,一掌打在他的后颈。
白时彦晕倒前的那一刻还在想,温行止找不到我,恐怕要着急了。
赵元泽和温行止是连面上功夫都懒得做的对头,就算今天他大哥结婚,他也没给温行止好脸色。
有人附在赵元泽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好起来了。
赵元泽拿起酒杯走到温行止身边,递给他。
原本围着温行止的人都逃窜开来,生怕惹上是非。
“四爷今天赏脸来我们赵宅,元泽还是高兴的。”
温行止接过他递来的酒,转身就放在了桌上。赵元泽的脸色难看起来。
“无需见外,我这面子,是卖给大哥的。”
赵元泽冷笑一声,“那是自然。这几日听说四爷新弄来个人,喜欢的很,今日怎么不见。”
温行止在这个圈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赵元泽话里的意思。人人都能看出来,四爷一贯没有变化的脸在那一刻被一种类似于惶恐的神情席卷。
“阿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