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特地挑了几个炒菜,以防白豆腐啃个鸡腿,两手并用还啃完吮个鸡骨头吮半天,手油哒哒的就往景天脸上抹,想到这些,景天不禁笑出声。
“景天,有什么很好笑的吗?”
“没,没!”景天摸了摸鼻尖。
常交叉突然尧了一勺菜给白豆腐,“你最爱的韭菜,大师兄多吃点。”
白豆腐一愣,景天吃饭前说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他只要不说话,晚上就可以有糖葫芦吃,于是白豆腐看了眼景天,蹙了蹙眉硬是没说话。
景天满意地看了眼白豆腐,用嘴型说了句“乖”,然后冲他一笑,白豆腐也笑的很开心,还傻愣愣地用嘴巴含着勺子。
景天忙转移注意力,生怕被常硬那家伙看了去。
“白豆腐,不吃……韭菜。”说完,就把白豆腐碗里的韭菜全数尧到自己的碗中。
这韭菜长条长条的,乱七八糟的,用勺子吃生怕白豆腐出糗,到时纸包不住火了就。
饭桌上,白豆腐乖乖地扒着饭,常交叉一直视线没离开豆腐,而景天则是吃的胆战心惊。
终于白豆腐吃饱了,放下了勺子,望了眼景天。
“饱了~那你先回房吧~”
于是白豆腐先走了。
“大师兄是怎么了?”
“吃饱了撑的。”
常交叉满脸的黑线,但是总觉的其中有猫腻,大师兄没理由见到自己都不懂得寒暄的。
景天小跑回了房间,反手把门带上,“白豆腐,那父缢凳裁茨愣急鹄碇道吗?他骗你的。”景天事先打个预防针,就怕事情一暴露,这糖葫芦吃不成不说,这蜀山大弟子估计得先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白豆腐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还有,你该喊他什么记得吗?”
白豆腐干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
景天恼了,这才教完的,于是拿起旁边的一碗水,往地上一泼,嘴往地上努了努。
“湿地!”
“乖~”
景天真心觉得自己非常的循循善诱,孜孜不倦……
不倦——景天倒是想起一件事没做,虽说现在做这事顶着风头作案,相当有难度,被抓的话他怕是九死一生了。
正犹豫着是做还是不做好。
白豆腐拽了下景天的衣角,“糖葫芦呢?”
——好吧,做!
景天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猛地低头堵住白豆腐方才索要糖葫芦时还未来得及阖上的微张的嘴,开始用力且迅速地解他衣带。
白豆腐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一回神却是转头盯着自己露出臀部发愣。
“你来还是我来?”
“……”
景天想想也是,期望着白豆腐自己伸手大幅的扒开两腿,然后按在两边,等待景天的重重进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豆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觉得腰间一沉,那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人觉得些许可怕的东西重重挺了进来。糖葫芦,无论何时何地景天总是自备糖葫芦。
“呜呜~~~”
一被进入的白豆腐又没出息地想哭了。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有违男性的本能…… 可是白豆腐死也不会告诉景天他哭是因为他想用嘴巴吃糖葫芦,而不是那里!
虽说每次完事之后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情愫。
“白豆腐好棒!”
——把双腿压到胸前,激烈地贯穿着我的白豆腐。鬼知道是不是晚上韭菜吃多了,感觉有泄不玩的欲(和谐)火,全数化为对身下人的奋力抽送,汗死融化在彼此合二为一的原始律动中去。
“不要啦……”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对于承受这种事,还是没有到麻木习惯的地步,生理上还是有那麽点排斥,就比如是刚刚被齤插入的感觉还是很怪异的。感觉下面挤的慌,容纳不下的感觉,体齤内涨满的火热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深入时撞上顶点的那种战栗感让白豆腐抱紧了景天的的脖子无力地呜咽。
“白豆腐,白豆腐……”景天的坏习惯就是,一边做,一边喊着对方的名字。胶合着的下齤身激烈颤动著,慢慢湿润起来,他抽动得更顺畅,几乎是毫无阻碍地直击到底。
今天的景天实在太强烈了,那种猛力的抽送让白豆腐有种销魂泪流的冲动,就感觉到自己那柔软的内壁紧缩著痉挛起来,难受到想把刚才一点点扒进去的饭给吐出来。
“不行了,卿卿难受……”白豆腐又忍不住开始啜泣,炽热的感觉随著他的动作在全身迅速蔓延开来,相连接的地方更是烫得吓人,别说是融化糖葫芦,连哪根竹签怕都是要融化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