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闻要开口说什么,怕他是要拒绝,我又忙着补上一句,“还有,我不是个玩弄感情的人,这辈子到现在,让我这么磨磨唧唧不干不脆纠结的,只有你叶闻一个!”
叶闻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又沉默了。
我长出一口气,“叶闻啊,都是男人,有什么说什么别拖泥带水,我今天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你不接受,还是觉得看到我就烦,那么好,回北京之后我就辞职,离你远远儿的,让你眼不见为净。”
叶闻终于是说话了,但是很出乎人意料,“你不是……已经跟王雨晴在一起了么?我说一句讨厌你你就跟他好上了,现在我说喜欢你你就立刻要和我试试看,你这样还说不是玩弄感情么?”
我有点儿急,“哪儿跟哪儿啊这是?我什么时候跟王雨晴在一起了?”
叶闻脸色不太好看,“你那天穿着他的衣服来公司,脖子上还……算了,我没立场说你什么。”
虽然我觉得我没错,但还是有点儿心虚,“我跟王雨晴只是炮友而已。”这句明明是解释的话,但说出口了却觉得特别没有说服力。
叶闻笑了笑,“而已?”
我很严肃,“而已。”
炮友,纯粹的ròu_tǐ关系,两个人抱着取暖做爱发泄每个男人都有的原始yù_wàng,这就跟两个口味相近的人搭伙儿一起吃饭没什么区别,可是看叶闻的态度,他明显不这么想,他不这么想的话,我再多说什么去解释似乎也没用。
气氛僵了好一会儿,叶闻才轻描淡写地问:“那除了王雨晴之外还有多少个?对你来说的‘而已’,到底有多少?”
我很想说我为了你的几句话已经试着吃素很久了,但说出口只是,“最近的,只有王雨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