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之间的斗争还要牵扯我无辜的白牙。
莫逾心疼地搂着白牙的腰把脑袋埋进他软软的肚子里。半秒后针蛰一般从捧着脑袋床上蹦起来。
“脑壳疼。”
白牙一扫阴郁,从床上笑到地上,床单被他蹭得乱七八糟。
莫逾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洗漱,不由自主透过镜子扫视一圈周围“共存在同一时间点的众元素”。
他吐出嘴里的泡泡对镜子里的自己歪头:“只是个子世界又怎么样呢?子世界也有存在的价值!”
他做了一组上冰前热身运动,扭腰的瞬间看见乔可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选手双双从他面前走过。
“师姐!”他冲乔可挥手。
乔可悄悄地指指身侧新鲜出炉的男伴,冲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吧,子世界的生物也是有人格有自由有尊严的!莫逾把自己的破碎的世界观修修补补,踏上冰面的一瞬间终于想起来一个严肃的问题。
白牙花了几百年打服噎鸣,难道就是为了在他家花园里当一株安静的月季花?
他不是来找共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