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我找到了,想到云纱那根鞭子我就想瑟缩了下,疯丫头没大没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走上去南楼,那个人已经把头上的斗笠解了下来。
月貌花容。
他像完全不在意我的到来,微微一笑又转开脸。
“罄儿,给这位公子倒杯茶。”
我看到放在石桌上的茶具,那只兔子两只前腿交叠折腾了会,尖尖的发出细细的声音。他轻轻安抚它的头,月白色的衣袖很宽,垂在石桌上,骨节优美,指如削葱。
我移开盯在他脸上的视线才发现南楼站着一姑娘,穿着水蓝轻纱,一身妙肌,齿如含贝,即使面沉如碧水,几步间也尽显姿态婀娜,虽不是倾国之姿,往拢翠楼一放,绝对赛过当头红牌。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兔也fēng_liú。何况还是朵极品大牡丹。“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