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回路与众不同的伪圣女低了了头,盯着自己的下面看了好一会儿,那忧虑的眼神充分显示了他对自己弟弟的担忧:“……如果身份暴露的话,我肯定会被阉掉的。”
系统也跟着陷入了沉思,是哦,虽然宿主的重点不太对,但这好像的确是个问题。感觉在这个世界里,宿主所遇到的问题一直在无法当好一个姑娘上打转儿,又是高跟鞋又是裙子的。
“也许,宿主你可以在裙子底下穿条南瓜裤?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怕走光好了。”
白檀溪听得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脱衣服:“试试!”
圣女服顺着两条笔直的大退缓缓滑下,堆在地板上堆成一团。
此时的白檀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胖次,赤脚站在地板上。他的背白得耀眼,好似一块无暇的大理石,细腻光滑的脊柱沟顺着他纤瘦的背部一路直下,最终没入到那片引人遐想的布片里。而那布片紧紧的包裹着挺qiao的臀瓣,形成一个圆润丰盈的弧度,恍若一只饱满的桃,轻轻一揉便能溅出甜蜜的汁水来。
兴许是因为寒冷,白檀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桃瓣便漾出些许波浪来。
因为身高问题,白手套先生看向白檀溪的视线角度十分刁钻,对上如此绝妙的风景线它也只能默默的伸出前爪用肉垫捂住了鼻子。
白檀溪对于猫的异常浑然未觉,谁会在意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呢?他在垃圾堆一样的储物戒指里翻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条白色南瓜裤和一面穿衣镜来。
换上裤子,套上裙子,白檀溪理了理头发,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起自己这具身体。
原主本身就具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喉结根本摸不出来,所以他才能在圣女堆里混那么久还没被发现。虽然凶口平得能牧马,但在西大陆的普遍认知里东大陆女人就是贫乳,因此他的室友们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白檀溪忍不住摸了摸凶部——这平原般的凶脯在这片奶妈的海洋里简直是一股清流,裙子胸口宝石极好的点缀了过于平坦的胸部,裙底的南瓜裤微微撑起了裙摆,在视觉上修饰了他那不够宽的的盆骨。
这么一看,这镜中的美人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白檀溪原地蹦跶了好几圈,在确保即使台风压境他也绝对不会暴露弟弟的形状后,这才放下了心来。
试衣服的劲头过去了,白檀溪才觉得身上有些冷,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上了厚实的睡袍,窝在床上开始看今天拿回来的那本《亵渎之罪》。
这是一部类似与自传体的,从记述的口吻来看很容易就能猜到作者就是安娜祭祀本人。总体来讲,这是一对有情人因为阵营问题相爱而无法相守的故事,剧情之俗套,内容之狗血,桥段之经典,让见惯了三流言情剧的他嘴角隐隐抽搐。
然而通篇阅读下来,他并非一无所获。白檀溪注意到,在这本书里安娜祭祀提到过一种禁忌物品,名为卧梦草。
将卧梦草置于枕边,灵魂便可在梦中抵达黑暗圣殿,而安娜祭祀正是用这种方法与格拉蒂丝在梦中相会直至被她父母发现。
这简直是显而易见的悲剧!在这对神圣夫妻的眼里,女儿这是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啊!爱女如命的夫妻两个不舍得大义灭亲,那只能想办法帮女儿挥剑断情了!于是在一天晚上,他们两个暗戳戳的跟在女儿后面魂游黑暗圣殿,然后顺理成章的和格拉蒂丝发生了激烈冲突。
那晚黑暗神并不在殿内,区区一个格拉蒂丝怎么可能打得过这对武力值爆表的夫妻,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身受重伤。安娜的双亲也没敢把她打死,生怕安娜因此恨上了他们。但为了让这对小情人关系断的彻彻底底,神圣骑士长和神圣祭祀撒了个小谎,内容也很俗套:安娜是带路党,他们是听了女儿的告密特意前来伏击格拉蒂丝的。
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情人,身后还有阵营之争,安娜无法抉择也无法解释,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为了寄托最后一点希望,安娜用格拉蒂丝送给她的这本笔记本写了一本独白,藏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并设下了禁制。
这本剧情膈应,结局悲惨的《亵渎之罪》,看得白檀溪太阳穴狂跳不止。
他合上了书,问系统:“那么,这么神奇的草在哪里才能买到呢?”
系统答道:“反正光明圣殿里肯定弄不到,安娜祭祀之所以搞得到是因为她是光明圣殿两位大佬的亲生女儿。”
白檀溪想想,自己作为一个人贩子家庭的养女,光明圣殿的凄惨寄宿生,没办法搞到这么高级的道具啊。
“算了,现在琢磨这个纯属空想马列主义,还是等我出去了再考虑搞违禁物品的事情好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便是万众瞩目的舞蹈课开班日了。
大一早天还没亮,白檀溪就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穿着高跟鞋哒哒哒跑来跑去的声音,凳子拖拉柜门开合的声音,还有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姑娘们在为今天的仪式做准备,只求给安娜祭祀留个好印象。
客厅的灯光隐隐从门底的缝隙里透进来,白手套先生从地板上纵身一跃,落到了白檀溪的床上。
小熊肉垫踩上了白檀溪的肩膀,他顺手摸了摸它的头:“早啊,我的小先生,冷不冷啊?”
小猫轻轻“咪”了一声仿佛在说冷,那软嗲的声音听得白檀溪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