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是讨论的重点好不好?
望着一副义无反顾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的虞王孙,不觉一阵头疼:“阁主,除了凭借这泡螺味道辨别外,难道没个靠谱点的标记?”
虞王孙想了想,道:“莫说夫人这一手绝活世上无人能比,倒也不是全没别的法子辨别的。”
“哦!”神情一亮,“是什么?”
虞王孙眨了下眼皮,那白玉般的脸上突然浮上一抹淡淡的粉色,顿时活色生香了几分:“娘子,说出来真是羞煞人的事,你真要听?”
“……呵呵,还是别说了。”
虞王孙唇角一勾,往前微微一探,神情暧昧了几分低语:“娘子左腋下靠前几分,有一道月牙形的粉红色胎记。”
唐桃儿面容狠狠一抽,脑子里嗡的响了开去。
“你,你怎么知道?”唐桃儿脱口惊呼。“哦,是胖婶告诉你的?”
瞥了眼胖婶,后者小眼一瞪:“胖婶是这样乱嚼舌根的人么?”
其实您嚼舌根了不少。
唐桃儿呵呵干笑。
难不成她还真就是那倒霉催的泡螺夫人?
这委实是一件令人很纠结的答案。
虞王孙挥了挥手,令紧跟着的众人退远了些。
远方一汪倒映过来的盈盈流水在浓黑清冷的桃花眼中氤氲着模糊的雾霭:“娘子你忘了,这是当年为夫闯了你的澡堂里瞧见的?”
“那还是娘子十岁的事,为了这个你也咬了为夫一口,你我这也算扯平了对吧。”
唐桃儿看着面前面若红云的某人下意识问了句:“俺咬了你哪儿了?”
虞王孙一嗔,目若流水面若霞焕,音却蚊蝇低哼:“……股!”
“啥?”唐桃儿没听清。
虞王孙瞪了眼:“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不过是练了一身臭汗也想赶紧洗个澡罢了,何曾知道你也在里头,就是个屁大的丫头非要说我非礼了你,扑倒了本公子还非得要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印记出来,说是日后彼此都有个把柄,难不成你还忘了自个的丰功伟绩了?”
唐桃儿面皮可劲的抽了抽,非常不纯洁的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形,一张脸,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狰狞扭曲了起来。
这承恩公主,嗯,很好很强大!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挪了挪,移动到了某人的尊臀部位。
虞王孙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莞尔一笑神情暧昧:“娘子是不是要验看一下?如今天色已晚,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要验看什么,为夫都乐意的很。”
那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调子令人心头战栗,唐桃儿浑身一抖,猛地仰起头往后,这突然的动作令虞王孙猝不及防只听咚的一声之后便是一阵倒抽凉气:“娘子这铁头功夫,可真一如既往的狠辣。”
“没事吧。”唐桃儿瞧着对方捂住鼻子紧皱眉头的模样,那一汪清潭的眼睛有种雾蒙蒙潸然欲泣的意味,不由道:“俺不是故意的。”
虞王孙眯起眼丝丝抽了会,才道:“不要紧,为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娘子就是故意的,为夫也乐意。”
唐桃儿:“……”
“您就真不怕,俺是假的?俺可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若是认错了日后反悔,多伤感情不是?”
面对唐桃儿如水清澄的一双眼,虞王孙眼神委顿了下,视线逶迤流转,长长的睫毛如同一重浓密的帷幕,将他清凉的眼神掩去神采:“为夫知道,娘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为夫。为夫当年确实伤了公主的心,如今你不肯原谅也是在理的。”
唐桃儿无语的瞧着对方,脑子里益发跑驴的烟尘滚滚,你丫的说了半天原谅,你的fēng_liú债到底是毛都还不知道,在理个屁!
对方黯淡的语调突然又一转:“不过本公子的口味,从来不会错。”
“何况,”虞王孙言语一顿,食指捻住面前飘过来的一缕女子的发丝搓揉:“即便有错,本公子也定能让它变成真的,你说是吧,娘子?”
月儿西移,一缕风悄然刮过,吹走了体内最后一丝从澡堂子里储下的热气,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虞王孙瞧着面前女子略略张着一张小巧丰润的红唇,极是心痒,轻笑着将发丝凑近鼻端嗅着:“可是冷着了?怎么也不多穿些?”
虞王孙弯了弯双眼,顿时眉目含情:“更深露重,咱们歇了吧。”
“慢着!”
虞王孙长眉一挑:“嗯,怎么还有事?”
唐桃儿一哆嗦:“嘿嘿,没,没有,那个啥俺这出来匆忙,没和人打招呼过,这贸然不回去怕不太好,要不俺先回去和朋友打声招呼,明儿个再来?”
虞王孙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桃儿瞧,半晌道:“这倒是在理。”
唐桃儿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舒,只听他又道:“这么些年也多亏有人替本公子照应着娘子,实在是该好生感激一番,今夜天色已晚,还是明日,让人备了大礼为夫陪着娘子一起去重谢吧,如何?”
唐桃儿忙不迭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那么麻烦,那地方小门小户的,俺怕阵仗大了吓着人家,要不俺先去和他们通个气?”
虞王孙捏着唐桃儿的手腕笑:“娘子害怕人家嫌弃礼重么?也罢,就让管家贾奕亲自走一趟,先去拜访一下便好,娘子可是从城郊桃花谷桃花庵里过来的?贾奕你就辛苦跑一趟吧。”
啊,唐桃儿傻眼,愣愣抬头。
“夜黑风高的,那荒郊野外为夫可不放心,娘子应该不希望,你那些朋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