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嘛，只是现在而已。”顾莫言轻笑着说道，“寒有自己的选择，他以后会明白，谁对他是最好的。”

“那我们走着瞧好了。”江皓天颇有自信地说了一句，顺着程慕寒的手臂握住了那双微微颤抖的手。

顾莫言深深地看了程慕寒一眼后，他随即向着大堂里走去，在擦过江皓天身边的时候，收敛起笑容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声音里带着丝冷清，“江皓天，他不会成为第二个苏子夜。”

拳头收紧，幽深的眸子因为刚刚那句话而骤然变得深邃复杂起来，江皓天冰冷地看着顾莫言的背影，心情瞬间变得繁复起来。

“你力气还真是够大的。”程慕寒挣开江皓天的手，胳膊刚刚被他抓的已经泛起了红痕，他看着江皓天沉默不语的样子，不由地笑着说道：“不会顾莫言两句话就把你打败了吧？”

江皓天收回视线，转过头来看程慕寒，没了以往或张狂或邪痞的样子，他的眼神是程慕寒没有见过的专注与幽深，甚至还掺了丝迷惘。

“江皓天，你这么看我，会让我觉得你是爱上我了。”程慕寒后退一步倚在墙上，似笑非笑。

“到我这里来。”江皓天低喃了一句，声音是难得的低沉，脸上一点儿笑意也没有，他只是盯着程慕寒那双银灰色的眼眸，不曾离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