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去之后,韦一笑等人被安排去宋盖世让出来茅屋睡觉,宋盖世去挤他哥哥宋武艺的住处,慨叹一晚,自己为了招待这几个大人物真是牺牲颇多,希望大哥能记得他的功劳才好。
张无忌自然而然的就跟着去宋青书的宿处睡,韦一笑装作没看见,自去睡觉,只在心里感叹,教主当真厉害,找女人时不是赵敏就是周芷若,个顶个的美貌无双智计过人。
现在换口味找男人了,也能挑到一个这么漂亮的,武功虽不济,但看这小子的样子,带兵打仗是把好手。只不过宋青书当初听了点闲言就立刻出走,可见是不大愿意顶这个名声的,教主最好是日后也慢慢淡了这个心,就让他在军中做个将领,人尽其才,宋大侠应该也能乐见其成。
张无忌平常不太喝酒,酒量也一般,今晚猛喝了几碗,觉得有些头晕燥热,仗着内力深厚面上不显,没事人一样的跟着洗洗躺下,还在担心,“青书,我明日还得赶回去,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当心,做事都慢着些,干不动时千万不要勉强。”
夏夜里山上还是很凉,宋青书觉得他躺在身边热烘烘十分舒服,挪近一点,笑道,“张教主怎么婆婆妈妈的,一句话说好多遍。”
“我不放心,”张无忌正色道,“你也别不当回事,你以前受的那是什么样的伤你自己心里有数,能活下来都是万中无一的运气,现在看着是好多了,其实都是虚的,若不仔细诊治保养,后患多着呢,十年后就见分晓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宋青书默然,心里苦笑想那么长远干什么,十年后他未必还在这世上。
肩头一暖,跟着有炙热的气息喷到耳边,“青书,我是好意。”原来是张无忌听他半天不做声,以为自己话说得重了,凑过来安慰。
“我知道。”侧过身来,和张无忌面对着面,黑暗中能看到他眼睛里闪着莹润的光泽。
空气忽然间变得暧昧起来,睡意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道是谁先挪动的,慢慢凑近,双唇相触,柔软而温和的感觉。
亲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张无忌含含糊糊的道,“青书,我很想你。”
“等等!”
宋青书费力停住,发觉张无忌的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手也早就不听话的去对方身上揉搓起来。
心里猛然一惊,一把推开,“对不住,我,我,”想说自己是一时冲动,可又觉得不能全怪在自己头上。心里一阵阵的躁动难当,和前两次被‘下错了药’的感觉十分相似。
果然,被推开的人眼中有光芒闪过,不再温润柔和,“青书,你晚上喝过了那碗药有这种感觉是正常。”
“什么?!张无忌!你又干这种事!”不知怎么的,宋青书听了这话心里反而一松。
“嗯,那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张无忌不动声色的又再靠过去,伸手圈住他。
“胡说!哪有这种道理!”宋青书气得牙根发痒,忽然一个翻身将张无忌压在下面,怒道,“那这次你在下。”
张无忌笑,“不成,谁武功高谁在上。”
“休想!”心里急得火烧火燎,不再啰嗦,伸手就去拉拽两人的衣服,夏日衣服单薄,三两下就裸/裎相见了,合身贴下去,轻叹一声舒服啊!
身下那人也没闲着,一双手在他身上忽轻忽重的抚摸,慢慢探到私密处,忽然微一使劲,宋青书全身大震,颤声道,“轻点,………你怎么知道要摸在那里?真是,真是……”真是舒服啊!
张无忌轻笑,“我学医的,当然知道!”
“什么学医的,你这是学的什么,淫医!”
“你这话就不对,医者父母心,对天下病人都要一视同仁,若是有人那里生了毛病难道不给人家看么,胡青牛先生的医经里就有云,肾气盛,精气溢泄,故能……”
宋青书一边闭目享受,一边还在心里坚持己见:借口!淫医!
晚上纵情声色享受,第二日一早就尴尬了。
宋青书木着脸送客,看到韦一笑都觉得不自在。这和前两次不同,那两次属于无意间的‘失误’,他当哑巴亏忍了就算了,这次却是张无忌故意的,这算什么!
张无忌也不说话,和众人走到山路口,韦一笑道,“行了,行了,宋公子,你就送到这里吧,我们自己下山还快点,祝你攻打徐城县马到功成啊!”
宋青书抱拳,“承韦蝠王吉言,多谢了,几位走好。”
韦一笑摆摆手,施展轻工,领着众人飞驰下山,随行的几个明教弟子身上少了来时的包袱,动作轻便不少。
张无忌走在最后,忽然回头道,“青书,我昨夜和你开玩笑的,你晚上喝的那碗药和下午喝的那碗一模一样,并没有乱加什么东西。”
宋青书睁大眼睛,眼看着他转身几个起落就追上了最前面的韦一笑,动作不大,气度悠然,速度却是极快的,武功之高可见一斑。
脑筋仿佛是有些卡住了,或者是下意识里不愿顺畅起来,只是反复自问,“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28 愚人
28、愚人
明教教主张无忌和护教法王韦一笑走了之后,宋青书日日在山上阴沉着脸,每天得空就坐在自己屋外的山石上沉思。
二三四五四位当家不知大哥在深思熟虑些什么,但是一齐猜测肯定跟教主大人忽然前来五牛岭巡视有关,只怕是关乎他们这批人前途去向的大事,因此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