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不肯说话。
慧寂於是又一巴掌拍下去,另一只手压住程漠後背让他趴伏在桌子上,道:“趴好了。”
程漠上半身又贴回了光滑的桌面。
慧寂双手揽著他的腰,让他将臀抬高。
程漠即使觉得难堪,终究还是顺从地摆出了那令人羞耻的姿势。
忽然间,有什麽冰凉而光滑的东西贴在了程漠後`穴周围,程漠心里一紧,下意识收缩穴`口,问道:“什麽东西?”
那冰凉圆润的东西在穴`口打著旋,却并没有放进去,慧寂道:“这对耳环是我娘留下来的东西,小时候她常说这是以後要留给我妻子的。可惜在那一晚,被那些贼人从我娘的耳朵上,生生扯了去。”
程漠闻言,身体不由一震。
慧寂却又冷笑一声,不知道在为谁而笑,他问程漠道:“你说,给你戴在哪里好呢?戴在耳朵上,程盟主似乎又不乐意,那你自己说,想要留在何处?”
程漠急道:“别胡来!”
慧寂一只手绕到他胸前,捏著他小巧乳`头轻轻一扯,直将rǔ_jiān捏得高高挺起来,然後道:“不如我帮你挂在这里,一边一个,你看如何?”
程漠大惊不已,脸上的红潮都褪去了,“不要这样!”
慧寂若有所思沈默片刻,忽然一手轻戳程漠後腰,“这是什麽?以前我没在意,你当现在我还不明白麽?”
程漠先是一愣,忽然明白过来,慧寂所说的,是舒长华留在自己体内那只虫子的印记。
慧寂手里捏著一只耳环,放在程漠眼前,那银钩之下挂著的珍珠,皎洁圆润,细腻饱满,果然不是俗物。
慧寂道:“只需要让它穿过去,我将顶端捏紧闭合,便会挂在你胸前不掉下来。只是以後天热穿得单薄时,怕是会将袍子顶出两个小尖儿,你说如何?”
程漠惊道:“我不──”
话音未落,慧寂忽然从身後重重一顶,坚`挺许久的阳`物刺入了程漠的身体,将程漠未完的惊呼变成了一声呻吟。
程漠因为慧寂的顶撞,身体软倒在桌上,几乎使不出力来。他仍然双肘撑著桌面,想要起身,却又因为被慧寂猛然间插至深处,“嗯──”一声又趴了下去。
慧寂握住他双腿,将他翻了个身,仰躺在桌面上。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眼角也有些微微泛红。
双腿被抬高,搭在了慧寂肩上,能感觉到那火热肉`棒进入得更深,他身体几乎颤抖起来,一是因为反复摩擦带来的快感,再就是因为自己无法释放的痛楚。
程漠闭著眼睛摇了摇头,额角的汗水被甩落在地。
忽然间,冰凉圆润的触感又落在了程漠一边乳`头上。程漠心里一惊,睁开眼看到慧寂手里捏著那珍珠耳环,正在轻轻碰触著自己乳`头。
程漠大惊,竟然用力挣开慧寂的手,身体往後退去。
慧寂似乎也没料到程漠反应那麽激烈,阳`具从他体内滑了出来,眼见著程漠身体要从桌子上翻了下去,慧寂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搂进怀里,身体紧紧相贴,问道:“怎麽?这麽不想要?”
程漠喘息未定,伏在慧寂肩上,道:“别给我戴在那里。”
他虽然身中淫蛊不由自己,但是毕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若是被人作上这种标记,以後叫他还怎麽见人?
慧寂手心里捏著那对耳环,道:“你若不肯要,那就扔了吧。”说完,竟然作势要丢。
程漠连忙握住他手臂,阻止道:“别扔!我没说不肯要。”
慧寂看著他。
程漠微微有些脸红,转开目光,伸手去拿慧寂手上耳环,“你若愿意送给我,我就收著。虽说不能戴在身上,以後却是我的东西,不会还了。”
慧寂闻言,忽然哈哈大笑不止,将程漠抱起来,重重丢在了床上,又一次俯身压了上去。
程漠手里仍是紧握著那对耳环,在指缝中闪烁著莹润的光芒。
因为夜里还有要事,慧寂在程漠体内泄了一次也就不再折磨他,抱著他说了会儿话,然後披衣服起身。
程漠知道他们一定要去夜探云家,自己是拦不住了,也只好穿上衣服随他走了出去。
舒长华已经收拾好行装,见慧寂出来,道:“可以出发了。”
慧寂轻轻点头,“嗯”一声应了。
程漠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们仗著自己一身精湛武功,向来狂妄惯了,可是云家机关并非浪得虚名,无论如何都要小心为上。取珠子和救人都在其次,自己别中了机关就好。”
慧寂抬手捏了捏程漠耳朵,然後挥手放开他,道:“走吧。”
舒长华冲程漠笑笑,使轻功跃出了院墙,慧寂则紧跟在他身後。
程漠独自在院里站了许久,心情起伏不定,也没想能够睡著。静静等到天快亮时,慧寂和舒长华始终没有回来。
天边微微泛起光亮时,子霄帮程漠灌养了蛊虫,两人收拾好,命武林盟弟子押上昨日里被抓的云家手下,以武林盟主身份,正式拜访云家。
程漠心里仍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慧寂和舒长华是因为找不到白玉琉璃珠和秦芳川的下落,所以尚在云家不肯离开,还是真如他担心的,中了云家的陷阱。可是无论如何,他此时也该收敛心神,专心应付眼前的形势。
程漠将拜帖递给云家门房,那门房客客气气请他稍候。
程漠点点头,“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