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的强行入侵让男孩痛不欲生,他叫出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浊白的液体混杂着殷红的血自下体流出,时昏迷时清醒,几次从天崩地裂的疼痛中睁开眼睛,却发现侵犯仍在继续。
一直在颠簸,茫茫一片深海的黑,好似永无尽头。
一种可怕的淫靡的声音不断从门后传来,男孩的母亲目光呆滞地跪在门口,一会儿疯疯癫癫地放声大笑,“那家伙的玩意儿是不是很大,滋味很好吧?!哈哈哈……”一会儿又拼命捶打自己,瑟瑟哭泣,喃喃自语:“之纯,我的孩子……原谅我……”
昏迷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醒了过来。
内里依然是撕裂般的疼,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非常怪异,仿似跛了脚。不敢喝水也不敢进食,因为遭受到惨无人道的鸡奸后,他有些shī_jìn了。
尿液像血一样红。
殷之纯还未彻底复原的时候,身为母亲情人的男人已将来之不易的金钱挥霍一空。酒鬼、赌棍、嫖客、暴力分子,这个廉耻尽丧的家伙而今又有了新的职业,一个下作之极的皮条客。他又带回一个男人,比头一个更加面目可憎,肮脏而丑陋,看上去至少有三百磅。肥肉堆挤的缝隙里嵌着泥垢,走不了几步就汗如雨下,粗哑的声音充满淫猥的渴求,“杜警长为你那漂亮的儿子神魂颠倒,茶饭不思。要不是奉若珍宝的女儿得了猩红热,不得不离镇就医,他说自己甘愿就这么死在他的身体里。”
“我可以负责任而又毫不自夸地说,没人会比他更漂亮。”一路谄媚地点头哈腰,简直愿意用嘴唇啃吻地面,“只要品尝过,你会终生难忘。”
“不准这头肥猪靠近他!”孱弱的母亲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拦在了儿子的房门口,“你会杀了他的!”
一巴掌掴过去,女人跌撞在地,挺秀的鼻子流出了血。
她将藏在口袋里的剪刀摸了出来,扑向了自己的情人。
一击命中咽喉。血液喷溅,男人死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眼睛也没来得及阖上。
至少三百磅的男人瞋大惊恐的眼睛,狂吼一声,夺门而逃。
身为母亲的女人双手沾满鲜血,大哭大笑,崩溃在理智与疯狂的边缘。最后她对自己美丽的儿子说:跑吧,殷之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