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强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对三少爷说,“给口酒喝吧,提提神。”
三少爷眉毛一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
李虎的声音因为疲惫与屈辱而变得沙哑,他无可奈何的解释道,“两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力气……”
三少爷的神情并不严肃,反而是愉快甚至带着点轻佻的,但在这目光注视下,他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半响,三少爷举手按了电铃。他对着进来的佣人说,“端杯牛奶来。”
李虎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三少爷的肩上,克制不住的发抖。
有凶器正一分一分的劈开他的身体,将他开肠破肚。
他疼得直哆嗦,但却连挣扎也不可以,反倒要竭力的放松了身体,让那凶器深入得更加彻底。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耳朵里开始有嗡嗡的声音……好不容易,他感觉那凶器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体龘内,并且停下来静止不动,正要喘一口气,就感觉那物件猛烈的抽动起来,于是一口气噎在了喉头,脸色猛然间变得通红!
李虎确实有一副好身体,紧窒而又充满弹性,三少爷满意的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了一阵,又停下来,半是戏弄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原本紧闭着双眼,挨了这一下以后就受惊似的睁开了眼睛,于是眼底的晶莹尽数暴露在三少爷面前。
他听到那个低低的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伺候得好才行。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作数。”
这声音非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缕笑意,但却让他不寒而栗。
李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不会。”
三少爷伸手在他胸口重重的拧了一把,笑着说到,“不……会?**这是第一次,但总操过人吧?过去别人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就照着伺候!”
李虎头脑里昏昏沉沉,‘舒服?过去别人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他屁股里像塞了一根木桩似的涨涨的、火辣辣的疼。腰一直高高的举着,两条腿都开始有点痉挛。两只手仍旧被牢牢的绑在头顶,这双手已经被以各种姿势的绑了两三天,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再后来就是又痒又麻,到现在干脆连痒麻的感觉都消失了。
他打生下来就活得贱,吃苦受罪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后来终于拼出了头,但好日子仿佛黄粱一梦,就又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昏昏沉沉中,他在心里发狠到,‘老子能爬起来一次,就能爬起来第二次!’
凭着这股子狠劲,他一下子仿佛又有了力气,竟是豁出去了似的开始扭腰摆臀!
用力的收紧小腹,用肠子去挤压男人的凶器,拼了命的往里吸,再放松,蹦跶得活似一尾离了水的鱼!
屁股仿佛着了火,从屁龘/眼直烧到嗓子眼,他在这火烧火燎的疼痛中死死的缠住那个正在蹂躏他的人,心中想到,‘让你爽!老子让你爽!小兔崽子!!你今天不爽成马上风就是我孙子!!’
就在这时,前端被人重重的捏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疼痛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眼角不自觉的渗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