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叶楚澜装作一切顺理成章,天经地义。“我来啊。你不要动,一切交给我就好。”
秦绎鄙夷地看一眼叶楚澜脚上的石膏。“你别,这半残废的,我不想人色两空。”
怎么可能算了。叶楚澜难得有机会申明自己想法,严正拒绝。“我行,只要你别一不小心站我脚上……”他等不及秦绎的意见,急吼吼从后面抱上去,心里开出一片小花。
“滚你妈的!”
叶楚澜心里的小花还没从春开到夏,就被一巴掌打得跌在墙上。
“操尼玛的你想干什么?qiáng_jiān吗?”
被秦绎狠狠咒骂的凶器无辜地挂在叶楚澜的两腿之间,凶手面红耳赤。
“对不起,我的错,我好像忘了什么步骤……”叶楚澜发自内心地道歉。“让我重新试试,这次我小心一点,会先做好准备工作……”
秦绎气急败坏地吼叶楚澜。“你到底是不是gay啊?该不会是骗人的吧?”操他妈的,当面甜言蜜语,转过来就险些被这家伙爆菊,该说这家伙鬼畜呢,还是什么都不懂?
叶楚澜指天发誓:“我十五岁起就绝对弯得不行。”
但是他和人做爱的经验,却接近没有。说出去谁会信?
就算“被人做爱”的经验,也只不过是之前和秦绎那几次。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相信这是事实。叶楚澜在电影镜头前演过床戏,但那也只是艺术作品。他也不是懵懂到无知,但实践和理论总有一定距离。
当然,叶楚澜的不得不保持贞操,只是因为还没有机会将它使用出去。
没想到“没有机会”会保持了近三十年……这也是件颇奇怪的事。
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处男,秦绎立刻败兴到不行,虽然他根本不相信。
“我要的是愉悦,不是开荒,尤其是不想被开荒。”他没好气地拨开叶楚澜,卷起浴巾擦了擦身体。
叶楚澜巴巴地跟上他:“什么都有第一次,就给我这次机会,以后就能经常愉悦了。”
“不。你那是做爱吗?跟锄草似的,我……”秦绎说,一边朝房间走去。“你还是滚……呃不,回去吧,其实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做top。咱们在一块呆着还能干什么?盖棉被看电影?”
“也行啊。”叶楚澜一瘸一拐地跟着。“我绑着石膏,你刚生病住过医院,确实应该做点不那么激烈的运动。”
秦绎发现自己的凶残已经不足以阻止叶楚澜的黏功,而对叶楚澜而言,不管他有没有觉察到这一点,秦绎坚不可摧的形象早已在他心中划出许多道裂缝。
叶楚澜蹭到床边上来,哀求:“再让我试试。”
想到这一个多月甚至往后的sex生活都可能只剩下处男和没选择两个选择,秦绎的理智让了一点步。
“我告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