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老板吓得连忙缩头躲进了后院,竟是不闻不问,任这些流氓对苏留衣施暴了。
苏留衣体弱残疾,别说这几个强壮的无赖,就是一个寻常人,他也不是对手,当下挣扎不几下,就被人摁到了那叫翔哥的人的大腿上,那人一伸手,就把他的腰带拽断了,破烂衣衫一下子敞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苏留衣骇的声音都变了,大叫救命,但谁敢进来看一眼。一个流氓不耐烦,顺手在他被剥下来的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嘿嘿淫笑道:「这样直着嗓子嚎的人心烦,等他没力气嚎,只能求饶的时候,再让他làng_jiào来听听。」
一语说完,其它流氓都大笑起来,纷纷赞这个主意好。苏留衣已经吓得脑子都木了,只知道拼命挣动,可转眼间,胳膊就被绑到了身后,身上中衣被打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
「操他娘的,这小子还真是个正经货色。」翔哥惊叫起来:「别看他手粗,瞧瞧这身上,雁来馆的头牌也比不上这身细皮嫩肉啊。」不等说完,就在那胸前红蕊上拧了几下,转眼间,两颗乳珠就被迫挺立起来,引的那些人都去揉捏弹弄,一边大声调笑不止。
翔哥心急,也顾不上什么时间地点了,胯下竖起老高的帐篷,就要在这里强暴苏留衣,当下任那些兄弟们在苏留衣的身体上摸玩抓弄,他则一把除下了身上人的裤子。只觉得那被堵在喉间,偶尔从唇过溢出来的惊恐呜咽声实在美妙无比。
江上帆站在这家小酒馆的门外,一双眉头紧紧皱着,实在是不想进去。
自从上一次在酒楼羞辱过苏留衣后,江水就带来了消息,说对方来到了这家小酒馆里干活,于是他心里就清楚,苏留衣这是学聪明了,不敢再往那些富丽堂皇的大酒楼去。
他当时还能冷笑着嘲笑对方实在笨到极点,竟然到现在才想出这个主意,但心中却又隐隐觉得苏留衣并没有笨到如此地步,他虽然憨厚,行事笨一些,但脑筋是聪明的,在那些同窗中,也只有他在学识上能和自己一较长短。
但不管怎么想,也不管苏留衣是真笨假笨,他既然已去了那样不堪的地方,江上帆就没有任何理由还去招惹他了。否则只能说明他还放不下那个没品的混蛋,没错,苏留衣在他江上帆眼中,只是个无情无义没品的混蛋而已,他和一个混蛋较什么劲儿。
这样想着,倒也把浮躁心思压了压。从此后江上帆每日里早起上朝,下朝后就和几位好友一起下棋看书,骑马狩猎,日子倒也过的逍遥。
然而事实上,他明白自己一点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拔了这么久的刺,不但没有拔出去,反而让那根刺在他心里越发的粗大刺人了。
江上帆心里烦躁,晚上睡觉时,又总是梦见被苏留衣背叛的一幕。他去庙里静心求签,解签时却被老和尚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给解开了心结。
嘴角边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江上帆想到自己的计划,只觉得心中得意的几乎快要爆炸,他好想看到苏留衣那张惊愕的,然后慢慢变成绝望的脸孔,想必那一定十分精彩。
没错,就像当初的自己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一样,他也要他苏留衣成为京城里最大的笑话,只有这样彻底的报复了对方,他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不要怪我,怪只怪我们之前爱的太深,所以今日的恨也便太深,若不能让你尝尝那种转眼间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滋味,我这一生都是要寝食难安的。」
在破旧的木门前自言自语着,江上帆脸上是深深的笑意,但他很快便收敛了,换做平日里冷淡深沉的模样,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情景是江上帆怎也没想到的,他看见苏留衣被强迫坐在一个獐头鼠目的混混的腿上,上身赤裸着,衣服被褪到了手腕处,一群人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贪婪的抚摸掐弄,而那个坐着的混蛋,已经伸手把他的裤子给褪到了膝盖处。
苏留衣是最先看见江上帆的人。一瞬间,他的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惧,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些无赖就是江上帆买来的,他就是为了要看自己这被凌辱的样子。
他拼命甩着头,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流淌,心里拼命大喊着:如果恨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我?我宁愿被你乱刀砍死,我宁愿被你活埋焚烧。只是这些话,却没有办法出口。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江上帆的眼睛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凶光,那些小混混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向这不速之客问一句话。他们只觉得面前有一道白光闪过,那是他们在人世间看到的最后景象。
转眼间,五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尸块。江上帆怒火犹未熄灭,他一把拽起苏留衣,扯去他口中的布块,大吼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来到这里的工作,就是每天扮成这幅被欺负折磨的样子,陪这些一不入流的货色过夜吗?」
自从两人在太白楼重逢以来,不管是被怎么样的侮辱,嘲笑,苏留衣从没在江上帆面前流过眼泪,即使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动,他也是拼命低着头,不肯让这泪水被对方看见。
然而在这种时候,自尊与一直坚持着的底线都险些被那些流氓击溃的时候,苏留衣也崩溃了,他挥舞着手臂,疯狂的大喊着:「杀了我杀了我……你干什么不杀了我?要真恨我到这个地步,就把我碎尸万段啊,活埋也好,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