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什么样的代价?”甘晋元看着张芷兰问道。
张芷兰扭曲了脸,报复着说道:“堂堂的小将军居然喜欢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平王殿下,你说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会怎样?特别是最上面的那样知道了会怎么看?”
甘晋元冷哼了一声,“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我的夫人在嫁与我之前其实与别的男人有过私交并且至今心念那个男人会怎样?”
张芷兰一震,欲盖弥彰的大叫道:“你胡说八道!我发现的你的丑事你居然想以此来诬陷我!”
甘晋元直直的盯着张芷兰,张芷兰微微一颤,但还是强装镇定。
甘晋元转过头,伸手抚摸上画里的人儿,道:“当真是我造假来诬陷你吗?那个是谁你知我知,我只是不想说出他的名字罢了。”
甘晋元的举动落在张芷兰的眼里就充满了暗示的意味,这下张芷兰彻底的慌了。
她之前那般气势汹汹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心思没有知晓而已,可是现在甘晋元告诉她他是知道的,这让她如何心不乱?
一个罪人去指责另一个罪人,另一个罪人突然告诉那个指责他的罪人我知道你的罪行,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两人成为了同犯,一起死守两人所犯下的罪行。
“你就在将军府里好好的当将军夫人吧,没事的话就别到处走了,你别以为我倒了你会好过,你只会更加的生不如死。”
甘晋元这话的意思就是变相的禁足和威胁了,张芷兰和甘晋元相比到底还是差了些。
张芷兰身体颤抖着,神情也略显迷惘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膝,将头埋在了里面,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一样。
甘晋元瞥了眼张芷兰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有生起丝毫的怜惜之情,大步走到了书房门前,高声的叫道:“来人!”
不多时,就有几个下人出现在了书房门前,“把夫人抬回去,以后别让她踏出院中半步,还未抄完的佛经搬到院里去,她心不纯无法感化,再让她踏入佛堂倒是我等对佛祖的不敬了。这次你们若是再失职,就别留在府上了。”
那几个人唯唯应诺,连忙进屋把魂不守舍的张芷兰给抬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张芷兰怎么会狼狈成这样,不过这显然不是他们能好奇的事情,便把心思压下了,只是对天下第一美人残留下来的幻想彻底破灭了,内心更是多了几分不屑和鄙夷。
张芷兰被这样抬了一路,那几个小人也有心没有掩饰,将这副模样的张芷兰暴露在人前。没过多久,将军府上就流传出了张芷兰又偷入甘晋元的书房,还和甘晋元打起来了的消息。
这个消息传得绘声绘色,特别提到张芷兰难堪的样子,再联想到张芷兰平时颐指气使动辄打骂的模样,府上那些已经被张芷兰欺压许久的下人只觉得大快人心。
只是府上的这些人越发的觉得这个张芷兰配不上他们家的公子,只是如今乱点的鸳鸯谱已成,实在是委屈他们公子了。说到底,他们身为将军府的下人,心自然也是向着甘晋元的。
这个消息传入甘母的耳中时,甘母也有些被气着了,身为妻子和丈夫打起来这像是什么话?抄着佛经都不安生!
甘母挥手,便让自己身边的嬷嬷告诉张芷兰,以后每日都要到她这里来请安,请安的时候把她所抄写的佛经带来,她每日都会查看张芷兰抄佛经的进度。
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张芷兰的额头还受着伤。
☆、第二个回收世界(11)
“王爷,门外有个叫荷香的丫头求见,说是有要事。”福全对着正在院子里逗鸟的钟熙白禀报道。
这些日子钟熙白的确是不再酗酒了,改成每天逗鸟了,只是这只鸟实在是太高冷了,根本不理钟熙白。
好吧,异想天开到去教一只麻雀说话的人根本不需要去理,就算偶尔施舍一个眼神,那也是宛若在看智障。
钟熙白一愣,微微蹙眉,“荷香……”
福全听着钟熙白的语气,觉得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了,于是说道:“那奴才现在就去告诉她王爷不见客吧。”
“等等,你让她进来吧。”钟熙白道。
福全又是一愣,“是,奴才这就去。”
钟熙白看着鸟笼里的鸟,嘴角微扬的道:“来,跟我说,王爷天下第一帅。”
笼中的鸟儿似乎用它那小眼睛瞥了眼钟熙白,然后就埋下头理起了自己的羽毛。
钟熙白笑了笑,就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正了正自己的发冠,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最后负手而立,遥望远方,目光深远。
钟熙白这番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只是这里除了钟熙白自己,就只有笼中鸟了。
等到福全带着荷香到来时,就看到的是这样宛若旷世画卷般静谧的一幕。
荷香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低下头跟着福全走了过去。
钟熙白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慢慢地转过头,看到荷香后低低一叹,对福全道:“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福全领命后就退下了。
“你是荷香,本王记得你是她身边的丫鬟吧。”钟熙白看着荷香道。
荷香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对钟熙白道:“回王爷,奴婢正是张二小姐的贴身丫鬟荷香。”
钟熙白沉默,荷香也不敢再言。
片刻后,钟熙白再次开口了,“你这次到本王王府是为何事?”
荷香闻言,立刻向钟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