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我懒得解释,一是不想让他知道我身上究竟何处伤着了,二也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答应了深井水去尚书府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那深井水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至少从今早他的态度来看,至少不应与我为敌才是呢。
“不是不行,只是稀奇而已,那小厮是镜水母亲生前就一直跟着镜水的,护住的很呢,镜水对他也相当的宽容,究竟是何时,会让镜水把他赶回尚书府,值得研究。”怀瑾瑜一副不弄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我便爱理不理道:“深井水的心,比海底针还要海底针,要是你能弄的明白,你早就劝他回去了,要是我也能弄的明白,只怕我也差不多能劝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