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章 ...
再次醒来,灵魂清醒,身体瘫痪,张嘴说话,不知哪里跑来的公鸭,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支起身子看看桌面,一张银票也无,想来老爹早已经进来进行过全方位的扫荡,心情顿时失落到极点,正想着我接一次客都不容易,居然一分钱红包都没拿到,内心沮丧之时,忽然觉得亵裤里面有什么东西搁着慌,一摸□,却是几张银票贴在我鸡*鸡之上。
想起上次九王爷走的时候,据说是在我的枕头底下留了钱的,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是一分也无,便知道老爹趁着我昏睡不醒的时候,早已经命人把床铺给搜查了一番,这次九王爷却是做了好人了,居然想到把银票放到那种地方,想来连老爹都没搜到。
心里美滋滋的,数了下银票,不多才三张,总共是一百五十两,不过这一百五十两银子,可抵得上我平日里接一个月的客人了。
我喘了口长气儿,把这银票叠好了,从床上艰难的爬了下来,jj无力,菊花已残,双腿一软,跌到地上,然后扒开床前的踏板,把头伸到床底下,用手指慢慢摸索着,终于找到一块比较活络的砖头,用指甲抠了出来往里面一摸,摸出一个小匣子,把银票塞了进去,里面还有几块碎银子,加起来差不多两百两的样子,虽然离我赎身的价钱还很远,不过总比没有好。王母那老女人这么狠心,要我到凡间受这种苦,我偏要靠自己的实力脱离了这风尘才行。
一边想着,一边从床底下爬出来,才刚刚透出头来,就听见楼下有两个小厮在搭话。
“这下惨了……这下惨了,都已经一个多月没开过的刑堂又给开了。”
“可不是……进去过那里面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两个人说的话含糊不清,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将踏板挪好了,也不管自己衣冠不整的,就这样往楼下喊道:“那是谁在外面,快进来帮我一把。”
两个人听见了我的声音,果然都跑了上来,见我跌坐在地上,开口道:“哎呀,菊华公子,你怎么跌在地上。”
为首先来扶我的,是在厨房打杂的小五,跟在后面进来的,是盥洗房的小六,卖到了窑子里的孩子大多都没有名字,如果只是做打杂的小工,那么随便按照大小按上一个小名,能让别人知道谁是谁,也就可以了,若是姿色好一些,身材条件过硬一些,能被老爹看上,可以培养出来接客的,自然是会给取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算算如今的长春楼,红牌也不过四五个,除去了我,便只有菊陌,文欢,文乐还有子昕。大家可能觉得名字奇怪,我开始也奇怪的紧,这边小倌的名字,也是按照进馆的年岁来分的,我和菊陌同一年进来的,所以都是菊字辈,文欢和文乐是一对双胞胎,也是同一年进来的,所以是文字辈,我最想不通的就是,居然会有人把自己的双胞胎孩子送来男娼馆,这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顺着他们扶着坐到了床头,蹙着眉问道:“你们两个,在我楼底下嚼谁的舌根?大概是以为我昨晚接了九王爷,所以认定了我醒不过来是吧?”
两个人听我这么一说,一双脸都苦了下来,小五连忙跪了下来道:“公子,您可别这么说,我和小六只不过刚刚从刑堂那边过来,看见泽霜正被人拉着进去,好多公子都围在外面呢,看样子是被用刑了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刑堂?那可是我自打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小倌身上之后,听过最多的一个地方,因为,我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据知情人告诉我,我是这五年来,唯一一个能活着从里面出来的小倌,当然,这还要归功于到了最后时候,我穿越来了,及时求饶,才能幸免于难。
所以,按照惯例,刑堂是不能进去的,因为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地狱的传送门。
我咬了咬唇,心里也想过去瞧瞧,可是这身后还疼着呢,于是抓了抓被角说道:“小五,去把我屋里的绿云找来,一大早的,也不在门口伺候着。”
小五吐了吐舌头道:“哪里一大早,都已经快日落西山了。”
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都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小五忍不住扑哧一笑,开口说道:“菊华公子,我厨房还炖着你的补品呢,老爹说你昨晚累着了,点了一锅三味健脾养肾粥在厨房煲着,我这就给你端来吧。”
虽然肚子很饿,可是想到那个被领去了刑堂的泽霜,心里还难免碰碰跳呢,说起泽霜,那可真是叫人如其名,时而温润而泽,时而霜冷若冰,容貌在这长春楼数一数二,脾气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绿云便同我说,以前我还没有kāi_bāo之时,便是和泽霜搭档,一个抚琴,一个吹箫,是这边卖艺不卖身的招牌公子呢,后来我被迫出台,琴箫合奏,便已是过去了,怪不得每次他路过我的房前,神色总有些漠然。可是进了这个长春楼,任凭你有多少才情逸致,除了菊花适时而开,只怕也别无他法。
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仙家佛法精神,我愣是忍住了□的疼痛,从床爬了起来,披上一件单衣,由小六子扶着下楼。
刑堂外满是院里面的公子,每当上刑的时候,老爹总是毫不含糊的把门打开着,将人赤*裸*裸的捆在刑堂正中间的刑棍上,在小倌楼,体罚是很讲究的,用刑的人多半都是过气的调*教师父,他们才能拿捏的准力度,在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