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傻瓜,我们又不是女人,在乎这些做什么,再说了,一日为倌,终生为倌,就算我们的身子是清白的,也得有人信啊?”
他有些踌躇的穿起衣服来,我帮他系好了腰带,今日老爹给他准备的衣服很是暧昧,里面是一件白色蚕丝衬衣,外面是一件天蓝色半透明的水波纹宽袍子,那袍子的领口开的很大,露出一大寸的春光,偏生那白色的衬衣薄如蝉翼,没穿倒也还好,穿着反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视觉美。
我用同色系的绸带将他的青丝松松挽在了脑后,留下几许将额际遮住,越发让人觉得眉清眼媚,体秀容娇。我一边帮他整理衣物,冷不防肚子咕噜噜直叫,我滴娘啊,十二时辰都没吃东西了,不饿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