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必须由我来动手!」这是最基本的军事规则吧!白西一点也不退让的厉声骂道。
他知道,士兵犯罪应由直属长官处理。只是……一时控制不住。黑金回以沉默。
「中将,伤口注意不要碰水,多卧床休息,避免挪动撕扯,不几日便会愈合,属下会开些药给您,请您照三餐饭後服用。」军医拭著额际的冷汗,自黑金中将进来,他就觉得压力好大。
「你们都出去,我有军务与白西中将商谈。」黑金突然说道。
朝和夕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放长官和黑金中将单独在一起。
「都下去吧,他难不成还能把本中将拆了。」白西嗤斥。
斗犬外传-34
帐内只剩二人,说要谈话的黑金反而没有说什麽,只是从随身携带的胶囊里倒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白西。「吃下去。」
「谁要吃你的破烂玩意!」超高级的回复剂有什麽了不起!
黑金不擅长说服别人,事实上他从不需要说服,他一个眼神、一个命令,下属神经绷紧、乖乖就范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反抗他,但是这些招数对白西无用,只要物件是黑金,白西软硬不吃。
「你别想故计重施!」白西见对方沉下脸,警觉心大作。
果然,黑金不由分说的一掌劈晕了不听话的病号,他下手节制,醒来顶多红肿一天,不会有後遗症。
将白色药丸压进白西舌根後方,指尖温热的湿润感令人有些流连,送进了药丸还不抽手,反而留在哪儿轻轻搅弄,好奇的探索著对方的齿列世界。
他想起另一个同样湿窄的地方,想起他们唯一有的一次xìng_ài。
那是个意外,也是错误。
但却叫他永难忘怀。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将午夜梦回经常重温那栋破旧小屋的事情归咎於当年的稚嫩、冲动,性经验的缺乏与青涩,为此,他公务有馀之时,试图从经验丰富的侍者身上获得更绝顶销魂的快感,以覆盖掉过去的记忆。
可…无用。
那一夜,两人肌肤的温度、粗重的喘息、溅射的体液,疯狂的血腥味…还是一阖眼就历历在目。
色坊的侍者没有办法满足他的yù_wàng,不管宣泄几次,蛰伏在内心的野兽依旧不断咆哮,呐喊著饥渴……
「我想要你…」黑金喃喃念著。
最近他才终於确认了这个念头。就在白西自断右臂的那一瞬间,他强烈的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破坏的愤怒,以致差点失控………
若非立即离开会场,他怕自己会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杀光…
白西不知对方想法,沉沉的昏睡著,脸颊偏向一侧,颈部至锁骨的肌肤因凌乱的军装而敞开,透出白玉珍珠般的淡淡光泽。
拉开衣领,樱色的乳粒因微冷而竖起,小小的粉色显得特别诱人,右上角的心口浮著一道深色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