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招数他已经多年不用了,装起来竟然有些生疏,毕竟武功越来越高,这种即便对刺客来说也有些下三滥的手段自然是用得越少越好。
明明已经当上宫主,习得化冥神功,居然还会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太憋屈了。
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毒。
那男人一把将他按倒,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落在身上,这种被人压制动弹不得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粗糙的大手扯开他的前襟,用力地揉捏着他胸前的皮肤,甚至拧上一点脆弱的茱萸。他皱起眉,忍耐着想要立即出手的冲动,努力作出疼痛中夹带欢愉的表情,喉间析出星星点点的呻吟。
嘤咛般的呻吟点燃了男人眼睛深处燃烧的火焰,闵凌霄只觉得身上的人化身成了一只野兽,向着他锁骨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深入皮肉,他甚至闻到了血的味道。在那疼痛中,又有柔软的舌tiǎn_shǔn吸着伤口,湿濡的感觉令他感觉自己正被一点点吞吃入腹。
在那男人埋首他颈侧的时候,他倏然起手,袖箭划出指间,速度快得连一片影子都抓不到,向着男人后颈的死门刺过去。
这样快的速度,这样近的距离,没有人能够逃脱。
可偏偏,那男人以奇快的反应速度向一侧微微一偏,袖箭在他脖子上留下长且深的一道血痕,红色漫溢出来,但却终究不能致命。
不敢相信凭借自己的速度居然让他躲过命门,闵凌霄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这个男人不仅会武功,而且是个高手。
为什么高手会出现在这个贫民街的廉价伎馆中?
男人笑起来,原本俊朗的脸竟然有几分狞意,他劳劳握着闵凌霄的手腕,握得那样紧,而且其力度还在不断增加。闵凌霄一脚飞出想要挣脱,却被对方用脚压住。他整个人被压在被褥上动弹不得。明明有着比对方高处不知多少的功力,现在一分都使不出,他整个人愤恨得表情都变了,再也装不出小倌风尘的笑,阴狠凶煞分毫毕现。
“松手!”
“小倌还带着防身武器?有个性,大爷喜欢!”男人压低身体,在他耳边说,“不过……这么危险的东西,小心伤到自己啊。”
语毕,手下猛地施力,只听一声脆响,闵凌霄的右手手腕被生生折断了,袖箭从失了力量的手指间掉下来。
“啊!!!”闵凌霄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身体反射性地想要蜷缩。
紧接着,那男人从裤间抽下腰带,将闵凌霄双手绑在身后。闵凌霄目眦欲裂,瞪视着骑坐在他身上的人,“你敢!”
男人却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粗鲁地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顾忌地揉捏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闵凌霄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这点无畏的抗拒却分毫改变不了他是条砧板上待宰的鱼的命运。
耻辱,真是莫大的耻辱。
这种事要是传回缥缈宫,他这个宫主的面子都被丢尽了。
男人褪下自己的长裤,看起来十分嚇人。闵凌霄还从来没有真的当过下面的那个,但知道第一次的人表情是多么痛苦,所以此时他已经吓得背脊发凉汗毛直竖。
被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一定会死人的……
看着那男人用力把他的双腿大大扯开,此时他再也顾不上自己身为宫主的面子高傲什么那些后天才养成的品质,回归最原本那个贪生怕死毫无气节的自己,“别……别……放过我吧……你要什么都行……放过我吧……”
男人笑了,“你是小|倌,我是嫖|客,我要的,就是上|你。”
闵凌霄修长而柔韧匀称的身体半|裸着,衣服松松垮垮挂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整个人都因为害怕而控制不了的战栗,甚至眼睛里都浮上一层水汽。看着这样的景色,就令人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想狠狠地凌|虐他,折辱他,撕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