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手脚快,切菜,下饭,热馒头一气呵成,完全不用自家婆婆帮忙,这一会功夫,热乎乎的稀饭,炒野菇,腌菜,热馒头就上桌了,先不管味道如何,就这些饭菜看起来都十分可口。
饭桌炒的野菇是昨天锄禾和自家婆婆上山采摘的,这暴雨过后大山深处一些阴暗潮湿有腐木的地方就会长一些秋菇,个头虽然不大,但胜在味道十分鲜美,伴着几颗院子里种的蒜苗葱叶一炒,再放点辣面夹到馍馍里,别提多美了!不过就这野菇不好采,他们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那些虎视眈眈的村民手里夺得的,婆媳俩这么拼不也是为了能给当午和他爹补补身子,最近操心又劳累的事多,总不能给他们顿顿吃腌菜,再说这吃多了对身体健康也不好。
说到改善伙食,上次那个萝卜可是当午娘厚着脸皮去村里人家菜地里拔的,谁知还被这孟老汉嫌弃了,当午娘郁淬了一整天,真是吃力没讨好还欠了人家萝卜主人一份人情。
饭桌上锄禾咬了一口馒头嚼了嚼咽下,说,“娘,要不在咱前院只留条路,剩下的地方全翻一翻种成菜吧,这以后咱家吃菜也方便些。”
当午娘将炒野菇给每人分了些,自己只留了一些残渣,说,“也行啊,我和你爹之前也想过这件事,不过现在都到秋季了估计种的菜也活不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王锄禾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你有啥好办法,这深秋过了就是冬天,啥菜都活不了!”孟老汉插了一句。
王锄禾嘿嘿一笑,解释,“爹,我听人家说过有个人为创造的环境叫温室,咱国家目前有没有我不清楚,不过教我酿葡萄酒的那个老师说过他们国家就是利用这个温室在冬天里种植各种东西哒,他说里面的温度常年都保持在一个温度上,上下变化幅度不大!”
“这么神奇!”孟老汉听的傻眼。
当午娘听的也是一脸惊奇,问,“你那老师生活在哪里啊,他们那里的人怎么这么厉害?啥都会!”
“他们国家名字可长了!而且十分绕口,什么鹅麦瑞什么的,我也不会说。”
当午娘听这名字觉得好笑,伸手将吃过的空碗收了收,说,“我就听过村里小孩念过什么鹅鹅鹅的……”
“噗!”王锄禾呵呵笑出声,“娘,那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