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洗洗笑调戏他的骆杨听闻,顿了顿手,半天才反应过来般,抱住他的头。
唐莫稍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蛊惑:“老师,好热哦,我想洗澡。”
骆杨果然傻傻地别过身去开水龙头,被唐莫稍按住了手,唐莫稍盯着骆杨,骆杨喝的醉醺醺,脸颊上两大坨红晕,睫毛微长,和眼睛一起垂着,借着灯光,竟像是隐隐的羞涩。
唐莫稍舔了舔嘴唇,“老师,你也很热吧,我们一起洗澡吧。”
骆杨好像消化不了这句话,一直盯着他。
唐莫稍往他身上靠了靠,手伸到背后卷起他满是酒气的毛衣。也是是手太冰凉了,骆杨抗拒地缩了缩身体。
唐莫稍尽量不碰到他的皮肤,将他上衣脱下来之后,骆杨缩着身子有些颤抖。
唐莫稍抱住他,“老师,你也帮我脱吧。”
骆杨慢半拍地慢慢动起手来,不过根本没有多大作用,还是在唐莫稍的暗中帮助下顺利地完成。
唐莫稍一把脱下自己穿的容易脱的休闲裤,呼吸轻颤地颤抖着手将骆杨的裤子一举拽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都没有捉虫,等有时间了一次性来吧~
嗷嗷嗷嗷,擦亮你们的眼睛!我写h无能……
☆、老师,对不起
将已经晕眩的唐莫稍扶上床,盖好被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坐在床边冷静了良久,才起身去书房里找医药箱,里面有普通的感冒药,还有体温计。
给唐莫稍量了体温,高烧到40度,嘴里喃喃地叫着老师。骆杨苦笑。
昨晚的晚餐剩下来的那些都好好的放进冰箱里,碗筷和盘子全部都洗了,桌子也是干净的,而且昨晚洒到酒弄脏的地板都是干净的,茶几上的果皮没有了,垃圾袋也倒了,整个家里都很干净,床单也是昨天换上那两床,并没有换。
骆杨实在没有印象,他们在地板或者在浴室……
骆杨的脸还是红了。
同时也很生气,他不知道为什么唐莫稍突然做了这种事情,但是他默认了。
或许是唐莫稍跟他也是一样的?
不会,唐莫稍说过他有喜欢的人。
他想起来昨晚喝酒时唐莫稍一脸地不高兴,中途好像说了“她不喜欢我”“好像有男朋友了”“藕断丝连”这一类的话。
是心情不好?
他记得唐莫稍是醉了的,没理由他醉了唐莫稍都没有醉,那么唐莫稍是把他当作女人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那么大,不可能醉了酒都没有发现。
骆杨懊恼地将唐莫稍扶起来,将温水杯靠近他的嘴边,让他张口吃药喝水。
唐莫稍的嘴巴紧紧闭着。
他拍打着他的脸,力道很轻,虽然他很想大力一点。他将药丸放进他嘴里,水杯放在他嘴边,他就慢慢地喝了口。
骆杨将他放下让他躺着,唐莫稍突然坐起来头伸到床边呕吐。
骆杨一跳,那点哀怨又被担心代替了,“要不要起来,去医院。”
唐莫稍摇着头,还是呕吐,脸色苍白得可怕,黑眼圈很重,眼神无力,倒像是被侵犯的那个。
唐莫稍叫着冷。
骆杨将空调的温度打高,加了床厚被子,他还是叫冷。
骆杨的腿还软着,被他使唤来使唤去(虽然是自己要这么做的,唐莫稍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口中喃喃“老师”),腿都快抽筋了,酸软无力,扶着腰走来走去已经很难受了,床上的那位还是行凶者,越想越气,索性在床边坐下来。
对着唐莫稍就想一阵数落。
但是肚子里的无数的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气体,什么都没有讲出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骆杨长叹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认命地给唐莫稍换热毛巾。
早饭没吃,他有些饿,一醒来就开始忙,现在都快中午了,他想起来手机还没有开。
一打开手机就不停地响,都是些群发的祝福短信,他也群发了一条自己编写的短信,短短的一句新年快乐而已。
他每个月的短信包都用不完。
唐莫稍不知道会不会饿,昨天的菜还剩很多,饭也多,但是以唐莫稍现在的身体,不能吃那些口味偏重的。
他一下子站起来,准备开冰箱看看,一站起来,脸就扭曲了,他好像,也不该吃这些。
唐莫稍这个兔崽子!!!
要是唐莫稍还有清醒的意识,他一定要逼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他想起唐莫稍生日那次,他喝醉了酒对他又是摸又是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