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诶,你以为敷面膜叻,那可是能救命的神药!不要浪费了,把剩下的涂在我的身上!我不嫌弃你用过的!”王守朝感觉自己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一刻感觉到如此肉痛,早知道是这样子,王守朝宁愿被特里娜蹂躏一千遍,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有这个药。
仿佛感觉到了王守朝的肉痛,特里娜放下了正准备再从瓶子里面挖一点药的手指。
“哼!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用你一点药就要死要活的,信不信本小姐带着东西就走了!”不屑地看一眼正肉痛无比的王守朝,特里娜威胁到。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您想用多少就用多少,但是,您得跟我们的儿女留下点保命的东西吧。”王守朝已经慌不择言了,生怕特里娜就这么带着东西走了,虽然认为特里娜不是这样子的人,但是王守朝却不敢拿着打赌。
听到王守朝那慌不择言的话,特里娜娇靥一红,但是因为满脸涂满了黑色的药物,王守朝却也看不见。何况此刻的王守朝并没有心思关注特里娜,只是双眼紧紧盯着她手中的瓶子,仿佛要从眼睛里面伸出一只手,抓住药瓶。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看把你急的,现在,帮你涂上药物吧!”看到死死盯着自己手上药瓶的王守朝,特里娜决定不在逗他了,要不然就适得其反了。
听到这句话,王守朝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从床上抬起头来。
缓步走到王守朝床头,特里娜小心翼翼地解下他头上的白色纱布。
认真起来的特里娜,还是很细心的,为了不碰到王守朝的伤口,特里娜一点一点地松开王守朝头部、脸上的纱布。
取下王守朝头部的纱布后,看着他满脸那比自己脸上长上很多的伤口,虽然此时已经被缝上,但当时王守朝舍命救自己的场景,却历历在目,特里娜心里一股愧疚涌来,“这就是他舍命救我留下的伤口,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疼。”
取过被自己放在一边的瓶子,特里娜伸出自己那葱郁般的食指,蘸上一点药物,然后缓缓向王守朝脸上的伤口抹去。
只感觉一根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伤口处,令王守朝的心一阵悸动,恨不得抓过这柔弱无骨的玉手,轻吻一番。
美好的时间总是不那么长久,很快,特里娜就涂完了王守朝脸部的伤口,那白皙若雪的手掌,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王守朝的脸庞。而此刻的王守朝,却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直至双颊微红的特里娜脱去他上衣时,王守朝这才从恍惚之中醒来。
清醒过来的王守朝,只能用尽全身力气,配合第一次为男士脱衣的特里娜。
虽然第一次为男士脱衣服,但是心灵手巧的特里娜在王守朝的配合下,很快便将那白色病号服脱下。
特里娜那动人的双眼,紧紧盯着王守朝的胸前,看着那缠着白色纱布的胸膛,莫名的感动突地涌上心间,“这就是我昨天撞伤的地方么,据说都撞到了两根肋骨,这个傻瓜,居然从头到尾没喊过疼。”
想到这里,特里娜动作愈发轻柔,轻轻解下王守朝胸前的纱布。
虽然特里娜知道就算自己随意的取,他也不会喊疼,但是特里娜却有种疼在他身,痛在我心的感觉。
终于,特里娜还是解下了王守朝胸前的纱布,看着他那挺拔的胸膛,此时却有点下陷;看着他那白的连女生都嫉妒的皮肤;看着他那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胸部……
特里娜只觉自己的双颊滚烫若火,红云横飞,然而此等美景,却被黑色的药物掩盖,着实令人遗憾!
再次拿起旁边的药瓶,特里娜用她那白皙修长的食指,沾取了一点黑色药物,然后慢慢匀在左手手心。
做完这一切之后,特里娜慢慢凑到王守朝的胸前,轻轻把手平放在王守朝胸前,深吸一口气,平复掉自己心中的旖旎。
咋一触碰到那冰凉的小手,王守朝全身一阵颤抖,眼光触及特里娜那专注的神情,王守朝心中充满了感到,仿佛愿意就此下去,直至永远。
然后,特里娜慢慢移动她那有点微微冰凉的手掌,感受了一下王守朝胸膛的温度,慢慢按摩起来。
那轻柔的动作,犹如轻抚情人肌肤的浪子,生怕弄伤了情人弹指可破的肌肤;那专注的神情犹如专注作画的画家,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绝世美人;又如悉心照料丈夫的妻子,那双眼散发出亮眼的光芒。
王守朝沉醉在这享受之中,不忍打扰这一切,这犹如梦境般的一切。
但是特里娜手掌传来的丝丝凉意,又仿佛时时刻刻提醒着王守朝,眼前的发生的这一切都充满着真实,让人不忍不住充满遐想。
随着特里娜的小手抚过王守朝腹部的最后一处伤处,这美妙的体验至此结束,而沉浸其中的王守朝却恍然若失,久久不能自己。
做完这一切,精神高度集中的特里娜,只觉一丝淡淡的倦意从心头涌出,再加上从王守朝被送出急症室到现在,特里娜便一直守候在他身旁,生怕他落下让自己终身悔恨的后遗症。而此刻放下心来的特里娜,双眼不由变得迷离,然后静静睡在了王守朝身上。
看着自己胸前睡着的特里娜,虽然这让胸前断掉两根肋骨王守朝,呼吸有点困难,但是,想到眼前这位倾城美女,却甘愿为自己做出的这一切,王守朝丝毫不敢动弹一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