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舟车劳顿的王守朝,跟随赵乐天,来到了hb省snj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
“到底还有多远?”走了半天没休息的王守朝,已经累地气喘吁吁,不禁向前方带路的赵乐天问到。
“不远了。”赵乐天并没有回过头来,淡淡地说。
“但是,三个小时前,你也是这样子说的!然后,我们就又走了三个小时!”对于赵乐天地敷衍,王守朝有点不爽地,质问到。
“真的不远了,如果我们不休息,天黑之前就能到达。”
“卧槽!”王守朝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
傍晚,感觉自己腿都快走断的王守朝,跟随没事人一样的赵乐天,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绕过一堆树木之后,前面终于出现了一座破旧的小屋子,对于走了一阵天的王守朝来说,此时的小屋,也算了天堂了。
小屋四周,树木纵横交错,树影婆娑,门前丈许空地,往后望去,却见一座方圆百丈的大湖赫然在立,晶莹透亮的湖面在夕阳地照射下,映映生辉,一阵清风拂过,湖面荡起丝丝涟漪,如梦如幻。
看着这如世外桃源般的一切,王守朝有种愿一辈子生活在此处的想法,但未等他有过多感慨,见他久未反应的赵乐天,突地问到:“走不动了?”
这才恍然醒来的王守朝,立马跟了上去。
半刻之后,走了一天路的王守朝二人,终于来到屋内,咋一推开大门,一阵灰尘伴随着霉味扑面而来,王守朝差点没晕过去。
而赵乐天却像没事人一般,淡然入内,径直向屋后走去。
片刻之后,方才适应环境的王守朝,这才捂鼻而入,随手将沉重的行李放下,王守朝便立马将各处的房门、窗户一一打开,毕竟自己还要在此生活一段时间不是?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王守朝这才见到不知做什么去了的赵乐天。
赵乐天直接对王守朝说:“赶紧打扫一下吧。”
“凭什么是我?”王守朝悲愤地问。
自从确定他加入联盟之后,赵乐天的态度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对于王守朝的问题,想答就答,不想回答,便置之不理,甚至有时不爽还会欺负王守朝,每当这时,他都有种被人拐卖了的感觉。
话音刚落,赵乐天便径直一个扫堂腿袭来,措不及防下,王守朝轰然倒地,溅起一阵灰尘。
就在王守朝准备不忿质疑之时,赵乐天直接将他的话隔了回去:“我们这个世界,凭实力说话,现在你打不过我,就得听我的!还有两小时就天黑了,你想今晚就睡地上吗?”
无奈的王守朝,便只能快速从地上爬起,小声嘀咕道:“卧槽,为毛又是我!”
还未等王守朝站稳,后方再次袭来一记扫堂腿,无力抵抗的他,便只能再度摔倒。两次重重摔倒,王守朝只觉自己的屁股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王守朝后方飘来,“不要以为你这么小声,我就听不到了。”
“卧槽,变态,这都能听见。”这次王守朝可不敢再度出言,只能在心里暗自骂道。
不想睡在地上,也没法反抗的王守朝,只能麻利地从地上爬起,去收拾这久未人居的破烂小屋。
……
两小时之后,一身灰尘的王守朝,终于将这座并未太大的小屋打扫干净。将最后一堆灰尘从屋内扫出之后,累得像条死狗一般的王守朝,毫无形象地坐倒在地,汗水涔涔,和着一身的灰尘,王守朝仿佛刚才久未清洗的烟筒里面钻出来一般。
小屋虽说不大,但应有的东西还是一一俱全,至少,电是有的。尝试性的打开电灯泡的开关之时,王守朝感动的热泪盈眶,好歹还是活着现代社会之中,没有电的日子,王守朝一刻都活不下去。
休息片刻之后,感觉已经恢复一点力气的王守朝,便将自己脏兮兮的双手用衣服擦拭干净,拿出行李箱中的衣服拿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浴室,这种感觉,他可是一分钟也不想忍受。
待焕然一新的王守朝刚走出浴室之时,不知从哪冒出的赵乐天,便将两个沉甸甸的袋状物丢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将木质地板砸得一震的东西,王守朝心中有一丝不妙的预感。
话音未落,一个更大的东西便砸将而下,感受到木质地板传来的不堪重负的声响,王守朝心中的不妙更加强烈,定睛看去,却见这一大两小的袋状物,似是以前见过的沙袋和沙衣。
冷淡的赵乐天,此次倒是回答了王守朝的问题,说道:“这是一件沙衣和两件沙袋,共计七十斤,从现在起,除了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
“卧槽。”得到答案的王守朝,只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那感觉,只能用“卧槽”来形容。
正准备讨价还价的王守朝,看见赵乐天那冷冽的眼神,只能硬生生将刚到嘴边的话语咽了下去,慢吞吞地弓下身去,将沙衣穿上,之后再将两个沙袋绑在腿上。
当他准备站起时,却发现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却尤显艰难,适合片刻之后,他才艰难站起,只觉自己都不能挺直身躯。
满意地看了一眼王守朝,赵乐天说道:“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了。”
身负七十斤重物的王守朝,终于松了一口气,除却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之外,现在的他,虽然不说行动自如,倒也能四处走动不是问题,但他生怕赵乐天再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