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翻起几个绳花给陈九绑上,这种绑法并不能限制被缚者的行动,粗糙的麻绳恰好一一经过了腋下、乳珠、腰腹和股沟等几处细腻敏感的所在,极大地刺激了被缚者的情欲。陈九显然对这种极致的痛、并快乐著的感触无法适应,他猛地甩了甩头,却带动了绳索更进一步地摩擦他的敏感点。若说这是苦海无边的地狱,可体内汹涌升起的快感又是怎麽回事呢?!
“嗯...”陈九终於忍受不住,向舒君宪投去了求饶的眼神,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泛著晶莹的水光,配上一身的伤痕和捆绑,真是说不出的qíng_sè。可对方却根本不以为意,将他翻身俯卧在地,又双手将他的腰部抬起,臀瓣高翘著,形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哦哦,你已经这麽著急了麽~”舒君宪掰开两片浑圆,只见其间粉红色的菊穴正径自翕合著,仿佛等待著他人来采撷。他伸出手对著臀瓣就是一巴掌,上面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啊...”陈九发出一声惨叫,倒不是说有多疼,只是屈辱感犹胜之前,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面庞,滴落在草席上。
舒君宪手下并不留情,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直到两边都变得通红这才罢手。还没等喘上几口气,陈九感到後穴像是被抹上了什麽油膏,他的脑袋埋在臂弯里伏在地上,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暗自调整呼吸准备接纳物体的入侵。
果然,一个冰凉又坚硬的物事被缓慢却又坚定地推了进来,一没到底只剩下用来抓手的部分还留在外面,可以看出是用上好的材质制成的玉势。陈九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绕是他身经百战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适应这麽大尺寸的玉势,从臀部到腿部整个下身都战栗不已。
舒君宪抓住把手稍微抽了抽,又左右转动几下,就扔下他朝门外走去。陈九抬眼去看,发现他并非放过他就此离去,而是将那只木桶提了过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这才瞥见里面原来是几条鳝鱼,比成年男子的手指还要更粗些。
舒君宪将木桶在他脚边放下,陈九忽然明白了他想要干什麽,急忙转过身子连连对他磕头,道:“舒大夫,您老想怎麽罚我小九子都成,可这却是万万使不得啊!~死後会堕入畜牲道的...”砰砰声作响不断,当真是每一个头都用上了十分力,很快,连地上的草席也映上了鲜豔的红色。
“小九子,你信佛?可我,却是不信的。你不情愿,我也不逼你。只是断续膏世间常有,九转回命丹可不是什麽地方都有的。你自己再想想,我数五声,不转回来,就当是算了~ 一!”
陈九听他如是一说,心知苦求无用,当下也不再磕头,全身像筛子般剧烈抖动著。
“二!”
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血丝从嘴角流了下来,双眼全是茫然无助,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当他的眼神碰触到舒君宪的目光时,好似被冰棱刺痛一般。
“三!”计数丝毫没有减缓。
陈九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双腿,拼命亲吻他的脚趾,却被一脚踢开,滚了两圈跌倒在一旁。
“四!”
他的脸色蓦地变得全然灰败,眼中的神采也荡然无存,身子却似离弦之箭一般又再次在舒君宪面前摆出先前的姿势,只是显得更服帖、更顺从了。
“哼哼,好,很好!”舒君宪冷淡的语气里似乎听不出有满意的意味。他一手将玉势拔出,一手从木桶里抓起一条鳝鱼放到菊穴口。鳝鱼像是很中意涂的油膏的气味,一滑溜就钻了进去,细长的尾巴在外面甩了两下也没入不见了。
陈九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紧接著第二条、第三条,直至桶里全都空了。舒君宪这才解开裤带,将早就硬挺的孽根对准xiǎo_xué猛一个挺身、一推到底。“啊──”陈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拼命挣扎著向前爬去却被男人牢牢制住。
“小鬼,和你说过,不要骗我,瞒我也不行。陈义武是不是已经死了?”耳边传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陈九忽地呆滞不动了,身後的男人也不再动作。良久,他看见身边草席上滴落了几颗鲜红的液珠,散落成豔丽的桃花,竟然并非来自於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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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缓缓回转过头,就看见舒君宪的双目已变得一片赤红,两行血泪滑过苍白的脸颊更显得触目惊心。他心下一慌,难道是疯病又发作了?!看来这位舒大夫和陈义武果然颇有渊源。之前他还奇怪舒君宪怎麽什麽问题都没有问,也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让他察觉到了...(自以为聪明,其实别人都不笨,有的苦头好吃了。)
他别过头不忍再看,偷偷地试著摆脱男人的钳制,却发现根本丝毫动弹不得。这时耳後传来了类似於野兽的低吼声,紧接著肩头一阵剧痛,男人狠狠咬住了那处的血肉,下身开始无情地chōu_chā起来。
甬道里的鳝鱼受到挤压,开始四下乱窜。有些不经意地撞上他体内的极乐之处,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从脊柱直冲上脑。有些钻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触感,带来的恐惧远远大於新鲜。
在男人最後一个深顶的同时,牙关紧合,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他“呸”地一声,将满嘴血肉吐到一边,退出了陈九的身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