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土根便把他猛地推到墙上,上下其手抚弄著调笑道:“小九子,听见没,我娘要你做媳妇呢!~呵呵,不过就算你不是女娃,也是我媳妇儿!...”说罢解了裤腰带就要上,陈九悄然一撇头,说:“阿爹还等我回去呢,晚了又该打我了...”
土根听了不再动作,但也没有放开他,一脸欲求不满地望著他。陈九叹了口气,伏下身子,用手捧起土根的性器轻轻摩挲,再用嘴唇对著顶端轻轻碰触了一下,就听到头顶上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前送去。
陈九侧过了脸,那物事就从他嘴边滑了过去。土根发出一声哀鸣,求饶道:“小九子,好宝贝儿,别再耍弄你哥哥了行不?快点给个痛快吧!”陈九说:“哥,你带来的那夥人把我家都给砸了!你怎麽赔?”
“哎呦,那楚大侠不是赔给你家银子了吗?!”
“哼,你既然知道,为啥还用杨恬来挤兑我?!”
“呵呵,那不是哥翻了醋缸子,瞎闹麽~你就行行好,让哥哥快活快活,完了给你打壶好酒带给老爷子,行不?”
“你家能有啥子个好酒?!我问你,那夥人都走了?还会再来不?”
“走了走了,好像说是老掌门快死了。找了那麽多天都没找到人,估计不在咱村子里,就留下我再多探听些时日,大侠们估摸著不会再回来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陈九也不再作弄他,张口含住他的下体吹起箫来,或吞或吐、或舔或吸,没过多久,土根便在他嘴中泄了精元。罢了他自己系上裤带,转身去打了壶酒递给陈九,说:“小九子,功夫不错啊~唉...哥知道,是哥对不住你,把你一个人扔下...你有了其他相好的哥也不怪你...”
陈九接过酒壶,隔空往嘴里倒了些,漱了漱口全数吐在墙边,这才开口道:“土根哥,事到如今还说这些个干吗?...我先走了。”转身便要离去。土根一把勾住他的腰带进怀里,对著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说:“哥晚上来找你。”
陈九不置可否,僵直著身子一动不动。隔了半晌,土根也觉得无趣,渐渐松开了膀子。陈九一脱出身,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土根在身後又喊了句“晚上我来啊~”,也没能让他的脚步缓下半分...
陈九回到家,将酒壶往榻上的矮几一放就要离开,莫昕觞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他在为买酒的事生闷气,连忙悦声道:“小九子,再帮我拿两个碗吧~”於是陈九又到碗柜里去取来两只小碗,放下又要走开,却听到一声呵斥:“你给我坐下!”
只见莫昕觞从白瓶里倒出一颗丹药,剥去蜡层放入碗中,再倒入些许酒水放在一旁,道:“这种治内伤的药需用酒来传其药性,用水的话,怕是连一半的功效都不会有,那可真浪费了~”陈九从没在舒君宪那里学过这等名贵丹药该如何服用,听他这麽一说,也就愣愣地点了点头,杵在那里并不坐下,心里仍然在为土根的事乱作一团麻。
莫昕觞见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只细巧的青色瓷瓶,拔去塞子往另一只碗里倒出一些药粉,也倒了些酒进去伸出指头搅和匀了,探出上身将他拉近,按在榻上背对著坐好。
陈九像个牵线木偶般随他摆弄,忽地感到肩头一凉,衣领子被他拉下半只,正要回头去瞧,伤处传来一阵激痛,但马上又化作了丝丝清凉。莫昕觞手指蘸了掺了药粉的酒水,轻轻地在他肩头的咬伤上擦拭,轻声说道:“这是上好的白药,生肌活肤~”心中虽疑这实在不像是狼咬出来的,却也不再多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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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昕觞帮他涂抹好後,又帮他把衣服拉好,说:“药还有些多,你自己来吧。先用酒水洗洗伤口,把碎石土尘给冲了,发炎起脓就不妙了...”陈九肩头上了药微微发凉,可心里却好似喝了热汤暖暖的。
他也不回头去看,侧身拿起酒壶和装了药粉的碗,说:“公子,小的到柴房去歇一会儿,晚上开饭可能会迟些,您别见怪...”言罢就往屋外走去。莫昕觞动了动嘴角,也没有开口挽留,看著他的背影略显萧瑟,心道:这孩子,年纪不大,心事倒挺重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去看矮几上的碗,白色的药丸化在酒水中一泡,酝出一抹桃红。他端起小碗晃了晃,凑近鼻子嗅上一嗅,再小小酌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将少量药效周身轮走一番,当是江湖上盛传的九转圣药无疑:重伤救命,无病服之,也有增强内力、延年益寿之效。
这倒真是大大出乎了莫昕觞的意料之外~原本他无意间,发现了陈九掉在屋内角落里的药包,百无聊赖之下拆开後,发现都是些常见的药材。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配料组合非常之奇特,和著医理再考量一通後,真是有说不出的精妙,让人拍案叫绝!绝非是寻常村医能配出的方子。
莫非这乡野少年识得什麽世外高人不成?!那时天剑门的人日夜紧逼,不时地在村里巡逻探查,他亦不敢再行险运功疗伤。再拖下去莫说功力大有损伤,就连丢了性命,也未尝没有可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这才有了那麽一出嘱托後事的苦情戏码。
陈九果然依他所料入了套,听著他的描述,莫昕觞隐隐约约想起江湖上一个传说,医病杀人全在一念之间的“无常鬼医”似乎就隐居在这一带,莫非就是少年口中的怪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