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去比较的,你要是和我一样,也许我们根本没办法在一起。”
常禾想想也是,如果两个人杜宇阁在一起,恐怕每天都会争吵。正因为他们一个是杜宇阁,一个是常禾,一个喜欢去强迫,一个又特别的被动,所以才会有互补,才会这样协调。
因为杜宇阁的话,常禾头脑一热,便过去吻杜宇阁,他由其喜欢这样不经意之间的对杜宇阁的一个吻,这会让他有一种“哦,杜宇阁这个人是我的。”的感觉,虽然他的主动大部分时间都会转化为被动。他爱极了杜宇阁的对他的控制欲,这让如大海上漂泊如一叶孤舟的他找到了方向。
两个人没吃饭,就势滚上了床,常禾被杜宇阁吻酥了腰,哼哼唧唧的在杜宇阁手中便射了,杜宇阁做好了润滑又草草做了几下扩张,插进去的时候,那紧致的内壁简直要把他弄射。昨晚没有相拥而眠的遗憾一下子被填满,几乎这一瞬间,让杜宇阁都想到了永远也不想让常禾离开,有三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最开始杜宇阁只是常禾身后浅浅的chōu_chā,后来他开始用力,性器每次都是抽出来,然后再用力没根捅进去。
常禾的脸埋在枕头里,叫唤的声音大部分被吸了去,可还是有闷哼哼的声响,他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任凭杜宇阁在背后驰骋。每次做爱他都会有些介意俩人喜好的偏差,杜宇阁早就跟他说对背入式的偏爱,而且说到做到,可他偏偏愿意在这种时候和杜宇阁面对面,因为这样才不会觉得无助。
这时候杜宇阁的吻一个个的落在他的后背,常禾这才觉得安稳,他的喘息声也越发变大。那后面被填充满的幸福感把他的意识完全侵占,随着快感的上升以及杜宇阁chōu_chā频率的加快,常禾听见杜宇阁问他:“常禾,你爱我吗?”
“爱。”常禾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将这个字喊了出来,他的确是用了喊的力气,可声音却没有想象中的大,于是他又大声的对杜宇阁说:“我……嗯啊……我爱你……杜宇阁……”
杜宇阁听见了,满意的抽出性器射在常禾的屁股上面,然后爬在常禾身上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嗯,真好。”
常禾没敢问杜宇阁是否爱他,可是他虽然背对着杜宇阁,却能隔着皮肤感受到杜宇阁有力的心跳,那咚咚的声音与他的心跳混杂在一起,在常禾耳中便是最有力的表白。
接着,常禾的手被杜宇阁抓住握在手里,他又听见杜宇阁说:“是啊,我也爱你。”
这几个字,几乎让常禾哭了出来,他鼻子和眼睛都酸酸的,看不远处的床头灯都变得模糊起来。杜宇阁在他颈部一下接一下的亲吻着,常禾的泪水就一滴接一滴的被枕头吸走。
杜宇阁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将常禾圈在怀里,他们的手也一直未松开,杜宇阁的呼吸在耳边格外的清晰,那悦耳的声音就更让常禾内心悸动。
“你哭什么呢?你别哭啊。”杜宇阁说话间抹去常禾的眼泪,又把怀抱紧了紧,才又继续说:“昨晚你没回来,我就发现整个房间都空了下来,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现在搂着你才有真实感,才觉得让你搬进来这个决定没有错。或许我这些年以来的挑剔和性格中的弱点,都是因为没遇见一个真正特别喜欢的人,所以才会那么较真。可是当你慢慢的渗透在我的生活中,我才觉得好像以前的很多坚持都可以适当放松。”
“可我觉得这样的你很好啊。”常禾对杜宇阁说,“有时候你挑剔的样子真的特让我心动。”
杜宇阁笑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所以我们才能在一起。就像你说的,两个你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也对。”
十七
xìng_ài的疲惫让两人沉沉的睡去,两个小时后又先后被饥饿扰醒。
他们简单洗了个澡,杜宇阁又抽空情理了下房间,吃了点小点心之后换了休闲的衣服才出去买菜。
祝冰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身上还带着从海边回来的腥气,他进门就开始对常禾啰嗦杜宇阁:“这家伙知道我今天的飞机回来就嚷着让我把猫拿走,甚至还答应让我来这里吃饭,真不知道我的猫碍着他什么了?”
常禾并不对杜宇阁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而是让祝冰坐下,他自己则去厨房准备饮料。厨房是杜宇阁的天下,除了早餐他是不太让常禾插手的,尤其是家里来了客人,常禾更不用帮忙。
常禾进去厨房就在正在炒菜的杜宇阁的脸上印了一个吻,看着锅里正在被翻炒着的小排几乎流了一地的口水。
杜宇阁的手艺算是很好的,而他的刀工要比厨艺还好,可以想象,他为了不忍受粗细不一、大小不匀的材料暗自下了多少功夫。就比如这一锅红烧小排,几乎每块排骨都是相同大小,用来配菜的胡萝卜更是几乎用标尺量着切的一样,至于满厨房飘起的香气,就更不用提是有多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