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刑某实在不记得自己做过毁人容貌一类的事情,公子可是弄错人了?”
刑枫自认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自是不屑去做这种阴损之事。
“我有说过是你毁了我的容貌么?”上官清浔依旧笑意盈盈,见对方一脸疑惑,又接着道,“本公子高兴抓谁就抓谁,抓到你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什么意思?”
刑枫闻言面色一沉,狼一般的幽深眸子里蓦地腾出凛冽的寒意。他虽不是什么神圣不可冒犯的天之骄子,却是最恨被人任意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那么一瞬间,上官清浔也不由得被这个男人身上所透出来的杀气震慑到,但是很快,一种报复的快意让他又笑了起来。
“我等这个神情等了很久了。想杀我么?杀吧!杀了我,你就能离开这里。”
上官清浔说着忽然又扯下了刑枫的亵裤,露出男性最脆弱也最重视的部位。刑枫不由得一惊,终于这些天来第一次感到了紧张——但凡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的某个部位不得不紧张的。
上官清浔一手握住对方的要害部位,轻轻抚弄了几下,竟是俯身将其含入了口中。
刑枫还没来及反应便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已经被包裹在一个湿热柔软的环境中,一根柔软灵巧的舌头跟着熟练的舔/弄着。刑枫登时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全身血液像是受到召唤办一齐冲向了自己下半身的核心部位。
“你到底要干什么?”
听着来自头顶上方略带着喘息的声音,上官清浔没有回答,只是唇齿并更加卖力的“伺候”起口中的渐渐怒胀的东西来。
刑枫一把揪住了埋在自己腿间之人的头发,想要将其扯开,无奈此刻身上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虽然并不反感有人用嘴替自己办事,然而现在这样的情形却只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人任人摆弄的玩物。
就在刑枫脑子开始混沌之际,上官清浔忽然松开了唇。突来的凉意让刑枫感到一阵不适,就方才还在讨好自己的人此刻已经起身褪去了长裤,露出了两条苍白修长的腿,其中右腿膝盖处有着一道粗长而明显的疤痕,像是被利斧凿过一般。
刑枫不是没猜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可是真当对方分开腿跨到自己身上,握住自己的昂扬就要往下坐时,他还是感到了意外。虽说男子同男子行欢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然而眼前这人明明掌握了主动权,却是甘愿当承欢的一方,这种情形并不多见。
“将军不必奇怪,”上官清浔一边缓缓将对方的yù_wàng纳入自己体内一边笑道,“这副下贱早身子就习惯了被人操弄的滋味,这个地方可是垂涎将军的宝贝好久了!”
刑枫微微一愣,似乎忽然有些明白眼前这人为何有着这般古怪脾性了。
“将军觉得如何,我伺候得可还舒服?”
等完全吞没掉那个巨物之后,上官清浔便开始律动起自己的腰来,时缓时急的磨蹭着,双手也没有停歇的在对方结实的肌理上抚摸揉弄,四处点火。
男人都是容易被下半身左右的动物,这点刑枫也不例外,纵使心里仍是十分抗拒这样的苟合,可身下那无比美妙的欢愉却让他完全不能自已,只得随着对方的节奏慢慢攀上yù_wàng的巅峰……
完事之后,刑枫本就体力不济,再加上这一消耗,很快就昏睡了过去。上官清浔俯下身来在那张有些干燥的薄唇上偷偷印了一下,然后拖着有些酸软的腰起身离开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卫见上官清浔出来了,忙叫住他:“公子,是不是该放刑将军回去了?”
“不放,本公子还没玩够。”上官清浔冷冷回绝道。
“可是……”侍卫仍是显得有些担忧。
“没什么可是,人都已经抓来了,多留些日子又何妨?”
“是。”
(二)笼中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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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刑枫再醒来时上官清浔早已不见了踪影,一股淡淡的清粥香味霎时间袅袅婷婷的飘入了鼻腔内,空荡荡的五脏庙跟着一阵激动,几天未曾进食的刑枫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扭头就看到一旁的圆桌上摆上了一大碗白米粥,几盘小炒菜,以及一小碟糕点。
来不及多想,刑枫已经坐到了桌子边一勺一筷认真的吃了起来,吃饱之后才发现饭菜里有毒,当然不是致死的毒,只是普通的软骨散,让人不死,却也活得无法轻松罢了。
刑枫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不能使用内力总比被五花大绑的要舒服些,于是又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单从这间屋子的装潢来看,刑枫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已在京城之中,尤其桌子上那碟糕点,那味道他很熟悉,正是出自京城十分有名的一家糕点店的手艺。照此看来,这家主人应该也是京中权贵,就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如此胆大妄为了。
打量完室内,接着是室外,刑枫又走到门口打开了并未上锁的房门,门外果然守着两人,正是先前一直在刑房中看守自己的那两名侍从。其中一人见刑枫打开了门,忙转过身来抱拳道:“将军还是请回屋去休息吧。”
刑枫只得粗粗眺了一下屋子外的情形——一片几丈来宽的莲池,莲池上弯弯曲曲架着一条长长的连廊,连廊的另一端却不知是通往外面还是通向另一个别苑。
知道逃跑无望,刑枫又关上门回到了屋子里。好在这屋子里有个放满藏书的书架,有棋盘,墙上还挂着把宝剑,看起来倒是不缺独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