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是怎么想通的?”这点是清盛有些不解的,他这弟弟是一根筋,怎么就突然就想通了?
“死过一回了,就没什么想不通的了。”清盏讽刺的笑了笑,笑自己那七年的可笑,笑认识了齐仁那么久,竟然还要冥界走遭才能明白,笑自己傻!
“我看也是。”清盛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只当他是病了一场想通了,或者是听出来了,而不想提罢了,“有什么打算?娘的嫁妆给你留着呢,你要不要打理打理?”
“行啊,过两天我打理铺子,打铺好了就搬出去。”清盏随口一说,清盛不干了。
“搬什么搬,自家人,家里还少你吃少你穿了,非要搬出去!你就不怕别人说我把你赶出去的?”清盛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弟弟一眼,手上却从拿一个煨好的地瓜,剥了皮,用巾帕垫着,塞到了清盏的手中。
“我不是怕在家里打扰到哥和嫂子么。”清盏咬着气呼呼的地瓜小声说。
“有什么打扰的。”清盛瞪了他眼,看他还是一翻我没说错的样子,眼珠子一转,放软声音说,“行了,你铺子打理顺了再说,还没打理出来呢,哪有闲钱置办房子。”
清盏一听这话想了想,也是,点头了点头,同意了他哥的说法,“那就先打理吧,打理好了再说。”觉得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开开心心的吃着手中的地瓜。
本以为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却不想他哥,他亲哥,转脸就把他给卖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他酒醒了的嫂子揪着耳朵好一顿数落!结果自然是别想搬出去了!铺子打理顺了都别想搬出去了!(清盏qaq:再也不相信我哥的话了! 清盛t-t:弟啊!哥也是没办法啊!主要是你嫂子太强悍了,哥不想睡书房啊! 张白芷=皿=:你俩念切啥呢!还不过来吃饭! 清盏、清盛^o^:来了! 作者:两没节操的!)
接下来几天清盏打理着母亲留下的宝珠铺子、绸缎庄、茶行,还有一家银号,真是相当不少,好在这些铺子都在一条街上打理起也不麻烦,并且之前都是赵奶娘和陈姨代为打理的,而且铺子里的人都是卖身为奴的,所以也没什么人找不痛快,怎么说清盏才是正经八百的东家。
清盏的店铺都位于南大街上,相隔的也不算太远,他只要在中间的宝珠铺坐镇就行了,有赵奶娘和陈姨帮忙,他到也轻松。
最近南大街开了一家新店,也没挂牌匾,就是在门的两边挂了一挂字牌,‘有命无钱莫进来’,一时让人不明白这里面是做什么买卖的,更是不清楚里的人是什么人,这店开的无声无息,就从来没见这店出来过人。
“二爷,你看那店里到底是什么人啊?”长福好奇的伸脑袋,打从齐家出来后,他们恢复了对清盏的称呼,老太爷在时,是二少,后来称为二爷。
“我怎么知道。”清盏翻了他一眼,心中叹气,早知道这小子好奇心这么重就带长宁出来了!
“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人进去,也没见人出来,不会是黑店吧?”长福乱猜测。
“开在荒郊野岭的那叫黑店,你见过那个不开眼的把黑店开城里来了?”清盏没好气的敲了他的头一下,“你要没事开,去茶铺把这月帐本给我拿来!”
“噢,我这就去!”长福揉揉脑袋出去了。
清盏看了向开在自家珠宝铺斜对面的店,说实话,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店呢?
就这时有一人走到了店前,看着那店很是激动,那人高高瘦瘦的,让人分不出是男是女,因为那人瘦的让人感觉身上除了骨头就是皮完全没有肉一般,就似是个会行走了的骷髅,偏偏身上还穿着一身的暗黑色的的衣服,让人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人看着店非常的激动,几乎是用奔的跑入店中,门一开一关很快,让人都来不及看里的情况,门就关上了,然后……
一道黑影飞了出来,刚刚才进去的那黑衣人,被人给……踹了出来……
清盏看到这一幕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什么情况?
一直以来紧闭的大门,一直没有出来的人,这回终于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十来岁的少年从门走了出来,一身深青色绣着奇怪黑色纹路的短打,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扎的颈后,出来做第一件事就是抬起脚弹了弹踹人的那只脚的鞋面。
弹完后怒目瞪向被踹出来,仰面躺在地上,半响没起来的人,“尼玛!识不识字啊!”特尔往牌子上一指,“有命没钱莫进来!你丫连命都没有!还敢往里闯!惊着我家主子!你担得起么!还不快滚!”一痛吼完,特尔心里那叫一个酸爽!
尼玛!好久没这么吼人了!太特么爽了!和主子出来果然没错!
围观的人是亲眼见证了一个恶仆是什么样!这到底是什么人家?能养出这样的恶仆来!要是让他们见着龙玉,就知道了,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主子养什么样的仆!
地上躺着的人,颤颤悠悠的爬起来,跪在地上,看向特尔,那双眼睛因为太过瘦的脸而显得诡异的大,“小公子,我求求你了!那东西对你家主子来说并不重要!可对于我来说是救命的东西!
求求你和你家主子说说!我,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他把东西还给我凌氏一族!我求你了!”说着头不停的磕下。
“还?”特尔冷笑,“你说得到轻巧,就算我家主子再不喜欢那也是我家主子的,凭什么白给你!”
这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