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风怎的不晓他什麽反应,逗弄过瘾了便抬头,同君不忘口舌交接。
两人直快呼吸不上了才停下,朱明风一路马不停蹄,往他下身探去。
两人都是情动,君不忘气喘的声色单薄飘忽,时有时无,撩拨得朱明风一阵接一阵燥热,心痒难耐。
埋头在他锁骨处一通舔咬,手掌已是开始套弄起那东西,君不忘让这来势汹涌的欲念捣得有些按捺不住,抱著朱明风的脑袋厮磨了起来。
朱明风自知是将君不忘的欲火都挑上来了,哪敢懈怠,亲亲啃啃,又舔又吮地伺候,君不忘舒坦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朱明风一边动作一边看著君不忘,只看了眼气血直往脑袋顶冲。
君不忘让情欲染红了的脸,俨然一副三月春景,桃花灿烂。
十来天的情绪都化成沸腾的热血。
不多会君不忘便泄在朱明风手上,粘稠的一滩。
朱明风将他的身子拉向自己,抬起一腿,顺著臀缝便挤了进去,将那浓液抹在他穴口上,指头伸进开始浅浅抽送。
君不忘的呻吟时轻时重,抽送几回,体内愈发灼热,缠著朱明风的手指吸附,哪里还忍得住,扶著自己的yù_wàng便闯了进去,一插到底。
君不忘支著身子的手臂叫这捣得一时无力,重重仰倒在桌面上,险些将那装小王八的瓷盆扫下地去。
朱明风欺上身去,插得欢畅,一双手没个规矩,上下搓揉,君不忘模糊里说道,轻点...诶疼....
话尾的声音宛若无骨,三分柔转,朱明风心荡神怡,凑上去细细亲吻,直把他的话语吞进肚里,恨不得连同整个人一起了才好。
小王八在盆地来回爬,伸直了脖子盯著眼前的景象。
这一盯,就是一下午。
太阳一沈,半个脸不见,窗前幽幽洒进些橘黄,余晖照人。
两人不知颠倒了多少回,朱明风才罢手,中途几次叫君不忘以为要昏过去,偏生朱明风什麽手法都敢使,又存心捉弄,就连君不忘要求去床上也不答应。
君不忘在那檀木桌上给摇晃了一下午,咯得浑身疼痛,跟散了架似的,脸色自然不好看。
朱明风自得其乐著呢,找了块手巾,将茶壶里的水倒出来打湿了,替君不忘擦拭。
给擦大腿内侧的时候,朱明风忽然不动了。
你眼睛往哪儿看?君不忘动了动脚尖,戳他,钻骨的酸痛。
朱明风嘿嘿笑了声,这让君不忘想起他第一遭来这房里指著窗户说有机可乘的模样。
没什麽。说著将最後那点儿擦完,抱著君不忘就去床上。
两人同塌而躺,朱明风轻车熟路,就跟在自家房中,君不忘忽然有点儿乐,这厮脸皮还真挺厚。
笑什麽?床里边的朱明风扭头看他,君不忘嘴角往上挑著,笑得乖顺,这又忍不住翻身缠他,将他抱在怀里。
君不忘摇头。
然後他说,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事?
恩?什麽事?
君不忘皱了皱眉,像是自说自话,有这麽睡几次还不知道对方叫什麽名字的麽?
朱明风一听,顿悟,却是搂著君不忘明目张胆笑开了,你是在说你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睡了还睡了好几次麽?
君不忘懒得看他,被子一盖就想睡,叫君不忘拦下了,不敢再笑。
朱明风蹭了蹭他脖子,却是十分开心,你想问什麽?
名字。
我姓朱。
君不忘回头瞥他,笑道,你之前说姓风,连这都骗我?
朱明风心道,坏了。
君不忘撒起火来,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双目眼神如同带刀,能从你眼睛看进心里头最深处的模样,自然,那刀子也跟著到最深处了。
朱明风发现自个儿连哄人的话都说不大溜了,你别生气,当时情况特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