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哼:“是啊,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了,小道士,”狐狸紧紧盯着少年的眼睛,“难道在你心里,我们就是互相管不到的陌生关系?”
息征对于两个人之间亲近的距离有些别扭,别过头去道:“唔,难道不是么?”
白九溟闻言,松开了捏着少年下巴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息征不解,然后看着那人的动作,慢慢睁大了眼。
狐妖一贯喜欢穿白色,在这绝穹坪上,只有他们二人,下了禁制的地方无人回来,所以狐狸很随意,腰带时长松松垮垮,有的时候,衣衫不整已经成了一个常态了。
但是,白九溟却从来没有过,在息征的面前,亲手解开过自己的腰带。
细长的腰带垂感很好,被白皙的手缠在指尖,一种是死板冷漠的白,一种是狐妖手指晶莹剔透如玉般的白皙,两种白色缠绕在一起,给了息征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那绕在手指的腰带被轻轻拉扯,本来就只是松松系着的结,瞬间散开,拢在一起的衣襟,微微洞开,露出了狐妖蜜色的肌肤。
白九溟的衣服是白色的,他的身体是比白色要温润的玉色,上面似乎带着玉石的光泽,吸引着人,亲手抚摸。
息征双眼紧紧盯着男人衣襟散开中的肌肤,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他非常清楚,这个身体,摸上去的手感是怎么样的。
就像是狐狸的肌肤上被撒了mí_yào,他从头摸到脚,还想摸,还想摸,怎么也摸不够,手就像生了根一般,被紧紧吸附在白九溟的肌肤上,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白九溟纤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襟,食指轻轻在自己的喉结上点了点,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小道士,想摸摸这里么?”
息征目不转睛,几乎是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想摸。
他想把手指放在狐妖的喉结上,顺着他的动而动,他想摸。
“小道士,”白九溟的话在继续,他的手也在动着,纤长的手指下滑,经过锁骨时,男人手指顿了顿,一双上扬的眼中盛满了诱惑,“这里,你想摸么?”
息征颤抖着全身,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般怒视着白九溟:“我想!我想要摸摸你!”
白九溟嘴角挂着笑,微微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们只是互相不能干涉的陌生关系罢了,怎么能,摸来摸去呢?”
少年被自己的**烧红了眼,大声道:“之前不是就可以摸吗?”
“那是之前,”白九溟嗤嗤一笑,“之前,你可没有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息征靠近一步,刚刚迈出脚,他就发现,第一次见到狐狸时的场景再现了,他被定住了,完全无法挣扎。
“你放开我!”小道士急切着,又充满委屈道,“你让我摸摸你,让我摸摸你!”
站在树下的白九溟慢条斯理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息征完全没有思考:“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狐狸微微眯着眼,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势在必得,“我们是彼此相依相偎,忠于对方一生的关系呢?”
少年脱口而出:“好!”
话音刚落,息征就发现他能动了,喜不自胜的少年拔腿冲到狐妖面前,在对方满脸的宠溺中,伸出了手,指尖正要碰触到对方时,却被白九溟手一握,紧紧朝自己面前一拉,再然后,少年瞪大了眼,看着狐妖弯了弯腰,薄薄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白九溟亲吻着少年,一边放纵怀中的少年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甚至主动躺在树下,一手搂着少年,任由身上的息征如同小狗一般在自己身上乱拱,至始至终,狐妖眼中都是一片浓情宠溺。
息征等到一吻结束后,他手撑在狐妖的胸膛上,呼吸急促,喘着气,眼中一片湿意,但是又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对身下的狐妖祈求道:“再一次!”
白九溟对此要求十分顺从,再度给少年递上了深深的一吻。
少年学会主动亲吻后,搂着狐妖的脖子,在身下男人的下颌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无不疑惑道:“说来奇怪,我们这样,让我有种特别踏实的感觉,而且这种踏实感觉,特别熟悉。”
白九溟搂紧了怀中的少年,在他耳畔轻声道:“大约是……我们上辈子就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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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惜禾,正天门门下弟子,一个天赋异禀,悟性极佳的道士,在十六岁这年,被一个深山中的大妖怪,给拐走了。
山中无岁月,绝不是说说而已,等到这天白九溟主动下了厨,给息征端上来一大碗长寿面时,少年这才发现,他十七了。
息征看着门外一片从未有过变化的白雪皑皑,感慨:“我在这里都待了快一年了啊,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
狐妖随手拿出来一柄镜子,道:“回溯镜,你想看的话自己可以看看。”
息征两眼放光,接过镜子捏了道决,开始搜索关于正天门的。
门中并无大事,而且关于褚惜禾这个被天问山庄留下的弟子,除了他师父有时候挂念几句外,别的就没有了。毕竟在正天门看来,他邪煞入体,被天问山庄留下治疗,一年两载的,实属正常。
息征念念不舍:“我什么时候回去看一看我师父啊。”
“来年,”狐妖温柔地拨了拨少年的刘海,“我带你去天问山庄,从那里送你回去。”
听到回去,少年兴高采烈,但是过了没一会儿,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