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阿宝见其部族营地,正好被埋于巨大沙丘之下,不禁心中万分焦急,猛喝马匹,策马向那沙丘疾奔而去,刚到沙丘边缘,便下马大哭起来!陆连山等也赶忙策马前来,绕着这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几层楼高的沙丘环绕一圈,只见眼前黄沙堆积,四周却一人也无。陆连山等暗道不好:“莫不是老酋长他们全被埋在沙丘之下了?若真如此,如何才能将困在沙丘之下的牧民救了出来?”一时间,众人均没了主意。
便在此时,只听铃儿叮当,远处几只牧牛正向这边慢慢而来。阿宝抬头望见,赶忙站起身向那几头牛冲去,边跑便喊:“阿伊哥哥,快快回来,酋长等长辈们全被困在沙丘下面了!”那阿伊一听,赶忙快赶牧牛,陆连山等远远望见那几头牛中,仿佛有的腿上已经流出鲜血,仿佛受了伤一般。阿宝也赶忙加入其中,协助阿伊快赶牛儿,回到沙丘旁。到了近前,这几头牛,见了面前的巨大沙丘,也惊得不禁“呜呜”地乱叫起来!
阿宝、陆连山等赶忙又向阿伊问道:“酋长老伯现在何处?”
阿伊见了这营地上的巨大沙丘,也乱了手脚,焦虑道:“你们几位随阿宝骑马出去后,酋长老伯便命我们继续按照往常一样出去放牧。我们族中年纪较轻者便各自赶着牲口出来放牧,而妇女老人在营中打理内务。我赶着牛向南边一处水草肥美之地放牧,谁想也是不巧,几头恶狼早已在那里伏击,我见了狼群,也是慌忙紧张,赶忙赶着牛儿往回跑。谁想就在那时,草原上突然起了大沙暴,那群狼只咬了牛儿几口,便被沙暴吓得钻到地下地洞中去了。我这才以为侥幸救了牛儿,可谁想那沙暴越来越大,简直都要把我吹了起来,反正牛儿也身体庞大,所以我只好顾不得牛只,找了个低洼水坑躲了起来,直到沙暴散去,这才急着赶回,躲避狼儿再次偷袭。可谁想,唉,那沙暴竟那般大,竟把营地里的老幼妇孺都埋在下面了!近来也真是天灾**,祸不单行!”说着,这阿伊竟也要悲痛的哭了起来。
欢伯伯听了忙安慰道:“两位小哥不要伤心,现在距事发也才刚刚不久,你族中的老幼妇孺,此刻定是被困在其中,着急等待救援!”说着,又举起他那把农耕锄头道:“且看我用这锄头,把黄沙都铲了,救你亲人出来!”说着,这‘欢伯伯’便爬上沙丘,抡起锄头,朝沙丘上锄去。可是这沙丘,刚刚形成,‘沙体’极其松动,极易流动、坍塌。欢伯伯刚奔上沙丘,半条腿就迅速陷入了黄沙之中。抡起锄头打在黄沙上,坑洼又迅速被上面流淌下来的沙粒填满。众人见了无不大惊,眼见,欢伯伯已被黄沙,埋下了半截的身体。
喜伯伯见了,忙伸出手喊道:“欢哥哥,千万不要再锄黄沙,锄得越快,黄沙埋的越快,欢哥哥快把锄头递到我手中来,攥紧锄头柄,我拉你出来。”说着,更把手向前探,以便抓住欢伯伯的锄头,或者衣领,以便拽拉他出来。可欢伯伯刚才一下子向沙丘上蹬的太高,尽管欢伯伯此刻因惊吓,已经将锄头递向喜伯伯,可喜伯伯的手对那锄头,依旧,抓拉不到。
便在此时,牧民阿伊赶忙抢上前来,挥出那轰赶牛儿的皮鞭,那鞭头却正好卷住了欢伯伯锄头上,阿伊随即使出牛劲,猛拽皮鞭,便要将‘欢伯伯’从那正在下陷的流沙中拉提出来。可那流沙仿佛具有一股向下的吸力一般,直将‘欢伯伯’身躯向下力拽,阿伊一人竟拉拽不动。于是,喜伯伯忙保住阿伊后腰,地伯伯见状,也赶忙保住喜伯伯后腰。三人一齐口中喊着一二三,一同发力,这才终于,将已经深陷大半于黄沙之中的欢伯伯,从黄沙中拉拽了出来,带着那巨大的拉拽贯力,四人竟一齐摔在了沙丘边缘的草地上。
欢喜地、阿伊四人,刚被那拉出沙丘的强大贯力,弹在地上,还没顾得上身体疼痛,以及各自均有些的气喘吁吁,马上人人便又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沙丘,心中仍挂念着沙丘下那些亟待救援的老幼,都不禁‘望沙兴叹’,一时又无计可施,长叹起来!
眼下,陆连山等,继续思考解救牧民之法,暂且不表,且说陆连山等跟随阿宝纵马离开后。天伯伯、藏锋跟着阿祥,赶着残余的羊群,也加快脚步,心急如焚地往营地方向赶来。由于阿祥比阿宝年长,放牧经验更为丰富,虽然沙暴过后,草原已然大变模样,但依旧,找了条比阿宝带领的那条路,更为便捷的道路。于是,藏锋这一波人,尽管赶着羊群拖拉,但也尽快地往营地方向追赶。
回营途中,藏锋却浮想联翩!他依旧回想着那在沙暴中失踪的‘黄衫快刀手’的种种话语,虽然有些内容,与‘药仙派凌虚掌门’曾对其所说的完全相反,但刚又听了陆老英雄一番追述,心中疑惑虽然并不完全,但也稍稍解开。藏锋这才明白:“原来,早在‘蛊虫岭’附近,陆老英雄刚刚出现时,陆老英雄就曾说当年其在关外打仗负伤,曾得我药仙派前辈‘药仙真人’偕同凌虚掌门救治,而且,当时那药方便由‘药仙真人’口述,并由还是药童的凌虚掌门执笔写的。因此,陆老英雄当时一见凌虚掌门的亲笔信封,追忆往事,便如见了‘药仙真人’一般尊敬,可见陆老英雄和莫县令都曾受‘药仙真人’恩惠之重。而这次凌虚掌门派我去给莫县令送药方,想必凌虚掌门和莫县令,也在那次莫卧儿大战之后便已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