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们不能做爱。」
男人轻笑,用指尖挑逗意味明显的来回摩挲他的唇,嘲讽道,「什麽叫做不能做爱?你刚才难道就不期待?」
夏经年难堪的撇过头,「你这麽做,觉得很好玩吗?为什麽要是我呢?你明明不是一定要我。」
男人面带笑容十分好看,「夏经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用手把他的头扭转过来,男人继续道,「如果我说一定是你,你会开心吗?」
会,但那必须是实话。
看著他的表情以及眼神中散发的光彩男人已经明白了答案,但是……
澹台焰日眯起眼,露出一点皓齿笑的极为豔丽,「可惜,什麽时候都不会一定是你。」
尽管答案已是意料之中,但意料之中的事仍是不免让人伤神。澹台焰日,你总是最清楚如何才能伤我至深。
眸子黯淡下来,夏经年抬手挥开他的手,试图捡回最後一点自尊,「我知道,所以请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听後挑眉看他,眼神中泛著一丝玩味儿,「夏经年,你是不是疯了?当年是谁看见我和别人做爱痛不欲生,你现在让我去找别人?」
稍有缓和的伤口又被扒开,疤上再添新疤,夏经年只觉更痛。
「……爸爸,爸爸,小灼要嘘嘘。」
夏灼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知道算是合时宜还是不合时宜。夏经年听後无心再想其他,起身向房外跑去,澹台焰日大概认为他还会回来竟也未强硬阻止。
抱起夏灼带他进了卫生间,出来後夏经年陪他一起进了卧房随後就把门从里面上了锁。澹台焰日等了一会发现他还不回来,出去一看才发现他居然去了那个小鬼的房间。
‘砰砰砰’几声如雷鸣般的敲击声传来,夏灼刚睡著就被弄醒,夏经年抱紧他看著那扇门,心中忐忑不安。
又传来几声响雷,夏经年还是没去开门,心里更是紧张。原本以为澹台焰日不把门踹开绝不罢休,谁知敲门声竟然没了。夏经年不敢相信,仔细一听的确没了声音。
也许他,走了吧。
哄著怀里的夏灼,等他入睡後夏经年只能睁著两只眼睛看著上方的天花板。
他逃了,回避了那个男人的问题,也回避了他的求欢。不这麽做,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难以自制的再次沦陷。是他太天真,以为澹台焰日记得他,来找他,甚至要求和他做爱就是心里至少有一点他。可是,他还是错了,那个男人从开始就说了只是因为太无聊,所以,再无其他。
就这样睁眼到了天快亮,夏经年毫无睡意,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太多,自遇到那个男人开始一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回放。
清晨时夏经年无精打采的起床,夏灼还在熟睡,他轻声轻脚走出了卧室。
经过自己房间时夏经年惊讶的发现澹台焰日躺在他床上,似乎睡得不熟还不停翻著身。
原来他没有走,这样想著夏经年走了进去。
俯视床上的人,夏经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看著他的一天,感觉还很不真实。
从桌子上抽出一本书,夏经年将它翻开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澹台焰日脸旁边。左看右看比了比,夏经年确定,这几年他的确变了一点点,少年的稚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半分成熟的味道。
照片上的澹台焰日也在睡觉,即使闭上眼睛仍难掩他的好看,这是那次绑架他後自己离开时拍下的,从那时,一直保留到现在。
把照片重新夹入书层放回桌上,夏经年为男人关上门出了卧房。
早餐做好後,看著厨房里还算美味的粥,夏经年笑了笑然後去喊夏灼起床。
经过自己卧房门突然被打开,转过头,就发现澹台焰日黑著一张脸站在门边,精神不怎麽好,似乎没休息充足。
「那麽硬的床,你每晚真的是睡在那里吗?」一开口就是不满的抱怨,男人刚醒脾气就上来了。
「我说过你不会习惯的。」
与其说不打算理会他,不如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夏经年越过男人去喊夏灼。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手sè_qíng揉捏他的臀部,澹台焰日贴紧他的身体低头附在他耳边道,「你这里,我迟早还是要进去的,想逃?呵呵……」
听他阴险的笑夏经年全身一震,下一刻迅速推开他,「你只会想著这种事吗?」
澹台焰日潇洒的放手,不甚在意的耸耸肩,然後进了浴室。发现洗脸台上多了一个牙刷和牙膏,男人扬起得意的笑随即拿起它们。
帮夏灼换好了衣服带他来浴室的时候澹台焰日刚好要出来,看到夏经年瞪了他一眼,「什麽东西都不好用,难道你平时都是这麽生活的吗!」
夏经年的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不是不好用,而是你用惯了最好的。
简简单单给夏灼洗漱完毕,夏经年又带著他去吃早饭,澹台焰日正坐在小沙发上接电话,夏经年也没听清他说什麽,只听男人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站起身,澹台焰日没有任何交代就向门外走去打算直接离开。
看了看厨房的早餐,夏经年最终还是叫住了他。
「不吃早饭吗?」
男人转过头看他,只淡淡扫了一眼厨房就直接开门走了。
看著三人份的粥,夏经年突然很想嘲笑自己。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果然,还是太奢侈吧。
盛了一碗粥喂夏灼吃,夏经年双眼发酸怎麽也抑制不住,夏灼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