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哭的反而有愈加强烈的趋势,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过了会,很不情愿的讷讷道,「虽然不值钱,但还是值那麽一点钱。」
夏经年已经不记得他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究竟是什麽反应,好像是沈默了良久,最後又哭了很久。
整个一天夏经年都在恍惚和轻飘飘中度过,觉得很不真实,即使是自己听错了他昨晚的话,尽管澹台焰日今天什麽也没表明,但男人的举动都已经让他感到无限满足。
夏灼和澹台焰日还是不合,用餐的时候夏经年当然是喂夏灼,男人只阴著一张脸在旁边不吃饭。等到把夏灼喂饱安排妥当,夏经年才能把精力用在他身上,大概算是一种惩罚,男人总是在他喂饭的过程中做些下流的勾当。
夏灼一个人在房间玩玩具,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觉。没有他来打扰澹台焰日自然很乐意,一个人霸占著夏经年两个人在房间想干什麽干什麽。
男人没有耐性的教他吹口琴,夏经年很努力的在学,即使最後出来的成效并不佳。澹台焰日实在气急时就会用一些无耻的方式来罚他。罚到最後,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别,别闹了。」
把他推了起来,男人竟也没为难他起了身。
看著放在旁边装口琴的精致盒子,夏经年拿过它实话道,「这个很好看,虽然看上去时间有些长了,但依旧很精致。」
男人看著他拿在手中的东西,没有接他的话,只静静注视那个盒子发呆。
他不搭话,夏经年看他神情与刚才有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想开口询问,澹台焰日下达了命令。
「过来。」
夏经年莫名其妙的走过去,男人迅速环过他像昨晚一样站在他身後把头靠在他肩上。
把口琴含在嘴边男人缓缓吹了起来。
微微侧过脸看著他吹口琴的样子,听著他制造的旋律,夏经年只觉得,澹台焰日这个男人能把他伤害致死都无法逃离那份痛苦,但也能让他无比留恋这个世界。比冰还要冷上十分的凉度,比火还要灼上十分的热度。
夜晚做爱时男人又把夏经年爱的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总是在想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麽多精力。
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舔吻两下他的皮肤,澹台焰日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
「起来,你很重。」
短暂的时间他也许能够接受,时间长了男人的重量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澹台焰日爽快的起身,不过不是听话,而是刚巧他要拿东西。
走出房间,男人偷偷潜进夏灼卧房翻来翻去找著那张卡片。
「就是你了。」
夏经年疑惑的坐起身,刚想著出去找他就见男人回来了。
打开灯,澹台焰日把卡片扔给他,夏经年看了看发现原本只简单画著两个人的卡片如今却又多了一个人。只是离得好像远了点。
「这个是,你画的?」笔记潦草,他应该不会只是这种水准吧!
男人不语只很不爽快的看著他,最後扔给他一支笔。
「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哎?」夏经年疑惑。
不耐烦的弹了弹卡片,男人霸道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这一次,夏经年明白了。可是,澹台焰日,你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为什麽?」夏经年刻意问,很想得到一些肯定的答案。
「让你写上去就写上去,哪儿来那麽多问题。」
说到最後男人怒的直跺脚。
夏经年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变得更加暴躁,最後只好叹口气无奈摇头,低下头在卡片上认认真真的写上澹台焰日。他人长得虽秀气,却写著一手好字,字体遒劲有力,十分漂亮。
迅速拿过卡片,男人看了看,後来终於满意的点了头。随手把东西一仍,长腿一跨兴奋跳上床,男人笑得得意又奸诈。
「再来。」
夏经年怔了一瞬,发觉有只手已经触摸到自己的禁地才明白过来。
「够,够了,不需要了,唔……」
挣扎著挣扎著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刚说完男人就已提枪上阵,一瞬间插了进去。
「呵呵……」
「嗯啊,唔嗯……」
房间‘磁磁’发出ròu_tǐ强烈碰撞的声音,其间还夹杂著一个人的奸笑,另一个人的难耐呻吟。
夏经年以前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这个人这麽会粘人。送小灼去幼稚园,这个男人跟去,去花店这个男人也跟去,哪怕在家去浴室洗个澡这个男人也都很乐意的跟去。夏经年嘴上不说,偶尔气的脸红怒骂他一句,但心里却像开了花。
方湘竹还是很聪明,只要见了澹台焰日来就会立刻离开,灯泡太亮了,有时候就会显得刺眼,这个道理,她懂,不能刺到那个男人的眼,这个道理,她更懂。
澹台焰日无所事事,哪怕觉得无聊也会看著夏经年,守得他没有一丝缝隙。
手机响起的时候夏经年自然的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最後按下了拒绝接听,不仅如此,他还迅速删了未接来电。
本来有人给他打电话,男人就不是很乐意,看他神色突变得紧张,不但没接反而挂了,就更加怀疑。
「为什麽不接?」
「哦!」刻意忙著手上的事,夏经年低头不去看他,「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大概打错了吧。」
一把夺过手机,男人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刚才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