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一眼就看穿了蔡龙的心思,接着又问道:“是不是又赌输光了?”
蔡龙干笑了几声,显然是就都被钱钟说中了。
“那地的事情,有把握拿下来了,只要她拿不出证据,到时候你到村委里闹一闹,地就可以分给你了。”
“那钱村长能不能,先····预支着我点?”蔡龙厚着脸皮问道,借钱这事,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了,他现在是身无分文了,没钱了连饭都吃不上。
钱钟心中暗暗鄙夷着,但脸上还留着一副长着的模样,劝告说:“你趁早就把那赌给戒了,要不然多少你都会花光!”
听着是敲打,蔡龙也是谄媚笑着,不敢反驳,说道:“是是,我以后尽量控制,尽量控制。”
钱钟把他那话当了废话,直接问道:“说吧,你要借多少?”
“五千,五千就够了,到时候回本····到时候能撑过过一段时间。”
“五千没有,三千,提前支的话,到时候卖给给我地,就少一千吧,这预支可不好。”
蔡龙一听,心中暗骂起来,这老不死的,这事吃人不吐骨头,本来那地就贱卖的,心中借点钱还被扣一千,但形势比人强,他是有求,所以不敢顶嘴,只得吞下。
钱钟把钱拿了给他,蔡龙谄媚笑着接过去,数了数便告了辞,出了门远一些才对钱钟骂骂咧咧的。
时间过了两天,赵铁柱此时正躺在床上正想着怎么整治蔡龙,才能以绝后患,想来想去,又不能真把他腿打断了,万一把自己告了,还得赔上大笔银子,暗中下手,恐怕也阻止不了他继续暗中作祟。
正苦恼想着,这时老妈敲了房门,让他出来吃午饭了。
吃着饭的时候,赵父就提起前面隔壁村老王的债务,现在把钱还上了,浑身轻松,饭也能多吃点了。
“老头子,你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省得落下啥毛病。”老妈还是担心道。
“别提这茬了,我的身体我知道,用不着去医院,现咱们也都还没有赚到大钱,哪能乱花钱。”赵父摇头拒绝道,
想到这里,赵铁柱脑子一动,要是蔡龙也欠着咱的钱,不就能让他投鼠忌器吗?
这真的是灵光一闪!
但怎么样才能让他欠钱呢,想起蔡龙好吸毒,也好赌,要是能赌赢了他,到时候他哪敢再跟秀娘要地,也不敢再嚣张了!
赵铁柱一拍大腿,着啊,这事可行。
赵铁柱这一惊一愣的,把老妈给吓到,关心问道:“儿子,你咋滴了?”
“没啥,妈,我今天出去一趟,晚点回来。”说着赵铁柱就把碗里的饭扒拉光了,就出了门。
他这是要去隔壁村,老窝沟,这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也比较乱,也是小青学校的地方,玉溪村里没啥条件的,老窝沟里有学校还有赌坊,蔡龙经常去那村鬼混都是出了名了的。
路上得想着怎么坑掉蔡龙的钱,也就只有赌了,先去那边看看再说。
玉溪村里老窝沟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光走路,不算太远,赵铁柱小时候去过几次,大了之后就很少去了,但路还是记得的。
到了老窝沟,村里有近千户人家,村口就是条水泥道,直通荣县,条件算是比玉溪村好太多了。
到了地方,赵铁柱问了村民,找到村里唯一的那家赌坊,这家赌坊听说还是县里的人开的,每次抓赌都不会抓到这里,关系厚着咧,所以附件村子,甚至县城的人都会跑到这里来赌。
赵铁柱按着村民给的方向,找到了这个家赌坊,门口没招牌,就一栋三层小楼,门口几个混混在抽烟聊天。
见到赵铁柱生人模样,其中一个染指黄毛的混混挡住他的去路问道:“哎,小子,你找谁?”
“这不是赌坊,我自然是来赌的,还能找啥人?”赵铁柱凛然不惧说道。
“我看你小子面生得很啊。”
“我是隔壁玉溪村的,才回来不久,手痒来了,来赌几把。”
但那小黄毛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这是门口出来一人,不就正是老王头吗?
“哎,这不是铁柱吗?”老王头咧着一口黄牙看到赵铁柱讶异的说道。
“王阿叔,你认识他?”那小黄毛回身文老王头。
“认识,铁柱,咋来了,是不是遇到啥困难事了?”老王头嘿嘿一笑,上次赵父一次性连本带利的把钱还上了,让他赚了一些,对于这些可靠的贷款户,他还是很和善的。
“这,王阿叔,我今天就是打算来玩两把的,这不给几个兄弟拦着了。”赵铁柱本来不知如何喊老王头,也就跟着喊王阿叔了。
“哟,原来是来玩的,还不快让铁柱进去?”王阿叔冲着小黄毛说道。
小黄毛这才让出路子,老王头眯着眼,脸上褶皱太多,但还是笑眯眯的说道:“铁柱啊,以后有啥困难的地方,可以来找我,咱的利息低,知道不?”
这明摆着说如果输的话,可以找他借钱嘛,原来他也给这些赌徒放款,难怪在这里路子这么深。
赵铁柱也应着,便走了进去,赌坊里乌烟瘴气的,都是村民在赌钱,分着五个桌子。
这一层大概有四五十个人,闹得很,到处大呼小叫的,有一些人光看着过干瘾没钱下注的。
赵铁柱没急着去找蔡龙在不在里头,而是想办法摸清里面门道,最好如果能跟蔡龙单独赌最好的,但他自己没赌过,都不太会。
他随手拿在旁边空闲的骰盅摇起来,如果能有白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