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很凉,随便坐在路边的石凳上,脑子有点空白。头还是很疼,喉咙也疼,拿了根烟点上,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觉得不可思议。
左宁现在是什么反应呢,肯定是一脸的傻*样,蹲在寝室撞墙呢吧。哈,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想起左宁就没来由的开心。想着以后要是和这种傻帽一起生活该每天都笑断肠才对。想去医务室拿点药,怕这么烧下去就跟左宁似的傻*,那就没法活了。
只是一点发烧,医护人员倍儿热心的给我配了好多药,哪种饭前哪种饭后,哪种早上哪种晚上,听的我头大。想着晚上指不定回寝室呢,就在医务室倒了杯水吞了一把药,护士姐姐还特关心的告诉我说:“这药有点副作用,吃了会想睡觉,回寝室赶紧睡了,现在天气冷了就注意点,穿那么少就出来了。”
我听着她的细细叮嘱,蓦地想起了在家里的王晓敏同志,想着女人是有女人的好处,难怪左宁没了女人就跟没生命力似的。
出了医务室,我忙掏出电话给王晓敏打电话,手机里一片欢腾,各种女人的声音。过了一会才安静,“小权,怎么了,以前从没在这个点给妈打过电话啊。”
“妈……”我叫的很是凄惨,就差没嚎啕大哭,王晓敏有点慌神,急急忙忙的问我怎么了。“妈,我感冒了,还发烧了。”
对方在听说我只是感冒发烧小小的松了口气,叮嘱这叮嘱那。“哎呀小权,你爸在叫我了,我得进屋去了,你好好吃药,听话。”王晓敏在绵延不绝的教育之后撂了电话继续融入气氛欢腾。
我拿着电话发呆了会,还是坐在路边,不时有来来往往的人对我醒注目礼,我也不在乎。手机一直很安静,也不知道左宁这会怎么样了,想打电话问问徐旭,又怕左宁听见。
“苏权,你这是怎么了。”我抬头,是袁韩瑞,看着稍显落魄的我,有点不解。“你嘴角怎么了,被谁打了?”
“没呢。”我慌张的抬手遮住嘴角,沙哑的开口,“在玩的时候不小心磕的。”
袁韩瑞在我身边坐下,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药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发烧了?”我没说话,点了点头。他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都咳嗽成这样了还不再寝室里待着,跑到这里来坐着干什么,难道是来等我的?”
我笑了笑,没反驳。
“韩瑞,你其实不用对我那么好。”
“我知道。”袁韩瑞笑了笑,“你心里只有左宁。”
我讶异的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左宁那个白痴。”袁韩瑞把手覆在我的额头上吗“那么烫,赶紧回去吧。”
点了点头,没再反驳,他替我拿了药往寝室走。
“你回去吧,没那么脆弱,你又不是这搂的,多麻烦。”
袁韩瑞送我到寝室门口就回去了,我不敢推门,不知道见了左宁该怎么说。门却开了,徐旭看见杵在门口的我纳闷,“苏权,你怎么不进去啊,忘带钥匙了?你说你真是,不是有人在的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左宁呢?”
“左宁?谁知道,我回来没多久他就出去了,好一会了呢。”
走进寝室,左宁果然不在,我不知为何舒了口气,至少今晚可以不用那么尴尬。开始后悔晚上的冲动了,以后处在一个寝室该怎么办呢。
想着很多头疼的事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发现头更痛了,想开口让徐旭帮着请个假却发现连话也说不出口。徐旭已经起床,回头就看见我伸着手想说又说不出话,表情狰狞,活活给吓了一跳,忙着给倒了杯温水。
都去上课以后,寝室再度安静了,整栋楼都没什么声音。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头疼的不像话,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
“我说苏权,你知道左宁怎么回事啊,今早都没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