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哥,该醒了,你不是说今天和猎物有约,要去逛拍卖会吗?”
少年的声音似乎还没有处于变声期,声线优美的不太真实:“再不醒的话,你看中的宝石和高浓度强化剂就要被人拍走了……”
男人却感觉自己耳边有一只大蚊子,一直吵吵闹闹,索性把自己裹的更紧些。
休喜欢这样对他没有伪装的男人,真实的让他时时刻刻都舍不得错过参与男人的生命。
“真是……太不听话了。”少年低低道,话音一落,便从轮椅上站起来,干枯的树枝构成的小腿发出难听的声音,踩在地面上的部分顿时留下一些细碎的木屑,还有干枯的叶子,“要我像挪威哥哥那样吻你吗?”
霍水的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睡的乱七八糟的黑发。
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直到……
“啊!别……卧槽……哈哈哈……我错了,我马上起来!”霍水被挠了痒痒肉,简直比喝风油精还要精神的立马从床上滚下来,求饶过后一边伸懒腰一边道,“休你太不可爱了。”
说完就赤脚的只穿着内内挪去卫生间。
少年歪头,白发柔顺的随着少年的动作而弯出小小的弧度,浅金色的眸子则在男人那肉多到一捏一大把的,走路颤个不停的屁股蛋上停留片刻,直到看不见,才缓慢的坐回轮椅上,看向已经只剩下余温的大床。
只是眨眼,休几乎可以看见,在那布满了灰尘和绝望的过去,在那贫民窟里,在他们破败的小房子里,挪威每天都起的非常早,但是挪威不会用太多的水洗漱,只是简单的漱口后,就把水端来,放在床边,一点点的给喜欢睡懒觉的霍水擦脸,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