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行,我就走了啊。诶?陈医生你来了?这孩子已经醒了,就拜托您了啊。”
青年司机关门走了。进来的陈医生是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带著金边眼镜,显得有些严肃。病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你……”顾谨言很想开口问问自己的身体是被谁清理的,这事还有没有被别人知道,可是,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你是我见过的被打得最惨的人,”他拿起病例念著,“肋骨断了两根,全身有不同程度的被踢打和扭掐以及烧伤的痕迹,部分内脏有轻微出血现象。所幸你头部受伤较轻。至於gāng_mén……”
“别…别说…这个…”顾谨言一听这两个字脸白了,直往被子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