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意有所指的吟诵了一首泰戈尔飞鸟集中的小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的小学弟啊,诶。”拍拍厄梨的肩膀,学姐一脸高深莫测的走远了。
耸耸肩膀,厄梨脑子乱糟糟。加快步伐跟着学姐一起逃离了身后一群女孩子咋咋呼呼叫着他名字要接近过来的是非之地。
就算拍了化学反应,就算已经火了。
但厄梨的学院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舞台剧依旧没有他的份儿,除了导师安排的作业之外,厄梨也是都泡在图书馆里。
气温一直不见回转,冰天雪地里厄梨只要一出去都围脖帽子加身,虽然有时候会被认出来而遭到围观,但也还好,厄梨早就学会了转身开溜。
厄梨也收到了关于校方的鼓励,要好好拍戏,好好做人,不要因自己有了些知名度而沾染不好的恶习。
你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标杆,要为自己负责,为喜爱你的人负责。
厄梨已经是校内名人了,有时候厄梨也打趣的想呢,我是标杆还不给我参演舞台剧的机会。。
就像是已经晋为大师兄的悟空却还在干着沙师弟的活儿一样。
不过也好,厄梨也不想校领导给他设置什么绿色通道。徒招非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有点少,算是一个转折吧,校园剧要开始拍摄第二季的转折点。
也就是说小攻小受要见面啦……
另外先在这里交待一下呆梨他哥,这个人以后戏份很重要。
过了两个月定时打卡的日子,厄梨再拿到批下来的假条时人有点儿发蒙。
他现在在干嘛?那部化学反应是他拍的吗?感到难以置信。
摇摇头,厄梨背起包,戴上口罩后出发去了直通北京的高铁。
给剧组的几个还在学校的小伙伴发过短信报备一下,厄梨呆呆的坐了半响后就直不愣登的往狭窄小床上一躺,把背包和自己都塞进被里后累的呼呼大睡。
到达终点站后下车的厄梨身上,头发上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烟油子味儿。
白底黑点儿棉袄的前大襟还沾了几块油印子。
气哼哼的从车门挤下来,外面冷冽的凉空气袭击露在外的皮肤,但也不缓解厄梨睡一觉后一团浆糊的脑袋。
厄梨又没啥脾气,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只跟自己发泄。这会儿只觉得憋屈,心里难受。
看谁谁不顺眼,瞅啥啥不痛快。
由市中心乘车到五环外的清墅又逛逛悠悠的接近两个半点儿。
直到下了公交车,厄梨才终于好好的松了松筋骨。进去大门又磨了不少嘴皮子,穿过一派小桥流水儿,厄梨搜索自己记忆半响,才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凑近房门。
屋内摆设跟厄梨三年前来时没有变样,吐口气,厄梨顺着盘旋向上的楼梯摸进二楼的一间卧房:“哥,我来了。”
今天的天色灰暗,连带着房内都不亮堂,看哪都像是蒙了一层灰似的。一地散落的名牌衬衫,和角落里倒地浸湿了羊毛地毯的半瓶洋酒……
厄梨微皱眉,因这屋子里充斥着各种的呛鼻气味。
小心踩进去到床边拉开窗到半扇,厄梨又提高了声儿:“哥,我来了!!你怎么开始絮窝了呢现在。”
“恩……”床上隆起的一大条拱包终于动了动。
厄梨又开始给人一路拾起脏乱的衣衫,一边念叨:“你过年怎么不回家,电话也不接。”
……
“过年姑父都是来我们家过的,你个不孝子。”厄梨学的一板一眼:“奥,你是不孝子这句是我姑父让我转达的。”
“在外头玩儿疯了你。姑父还说要逐你出家谱,以后让你想回去都回不去,回去就打折你腿,再把你扔出去自生自灭……”
床上摊着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从棉被一角伸出脑袋摇摇,睡蒙蹬的眼还好似没醒过来。一双大长腿也从被下伸了出来,光着膀子,十足春光乍泄的样儿。
厄梨直起身,手里抱了一团糟乱的白衬衫道:“我姑让我带来饺子了,我去给你热了吧。”说着厄梨又为难的:“不过我在火车上吃了点儿,现在剩的不多……”
“还有点儿凉了,我给你做煎的吧。”
那是一张相当英俊的脸,跟阎犀的有棱角还是不一样。
可能是经历之缘故,让这张脸英俊的很男人。与阎犀浑身张扬的气场相比,这个人更经过沉淀的气质内敛。
不是阎犀胸围会较腰围宽大许多的那种公狗腰身。
这男人的身材相比较是颀长很多,骨架宽大,让身上即使不发达的肌肉整体看上去也不平板单调。
睡眼疲倦的闪两下,男人打个酒嗝,呼吸沉缓,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擦几下自己的前胸,拉了个长长的哦……音儿。
说完还要躺下。
厄梨吧嗒吧嗒嘴,鼻子襟起来小狗儿似的左右嗅嗅,往前挪动两步儿有些嫌弃:“啥东西臭呢?”
一股子发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