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问题摆在眼前,该是妥协的时候,我毫不反抗的像现实投降,至于蒲南,无论他如何反抗,最终也难逃与我一样的命运----吵架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明知道该如何才得体,却没有管的住自己的嘴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为我准备请柬了么?”
蒲南深吸一口气,拳头握的更紧,竭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争吵的好时机,我们都知道:“我们以后怎么办?分开?”
我笑笑,窝在沙发里,还是那么从容,什么怎么办呢,即使现在能不遗余力的坚持,时间久了,结果仍然是不会被更改的,说什么以后呢?
“难道我们还要这么继续来往么,”我叹了口气,“蒲南,再没什么继续下去的理……”
他的手罩过来,掐着我的脖子,我没有任何反抗,论打架他从来不是我的对手,然而这次因为是我的错误,我并不打算还手:“你好好想想吧,蒲南,还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蒲南放开我的脖子,手往上,抓住我的脸,甚至是捧,炙热暴躁的鼻息喷拂在我的脸上,他看着我,牢牢的盯着,想让我露出心虚的表情。
我自然没有心虚。
于是他毫不意外的低下头,吻住了我,力量很大,几乎要把我咬破了,但我仍然不能拒绝他,我让他很伤心,就有安慰的义务,任何事只有面对,逃避不是解决办法。
分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重新被堵上,天气已经渐热,穿的衣服也并不多,很轻易就脱掉了,一边接吻,一边相互拉扯着往卧室走,舍不得分开的嘴巴,与滚到在床上的身体,我们都不再考虑共同的困境,而着眼于ròu_tǐ的接触。
彼此的啃咬都很急切,为了讨好我,他甚至放下自己向来骄傲的自尊为我口 交,都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用手抓紧满掌的头发,我迷乱的摇晃着脑袋,却连重新叫出他名字的勇气都没有----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他勇敢,也没有他敢于反抗。
我只会看着,看着他与自己的家人争吵,看着他在家人面前无数次的维护我的自尊。
我将蒲南箍在自己怀中,然而无论我抓的有多紧,下个月的某一天,他的后半生依然要属于女人,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除非……除非他的家人全部死绝……蒲南是独子,却亲友众多,如何能死绝?
然而在这种时刻,他的单身已被判了死刑的时刻,他依然在想尽办法挽留与反抗。
“我离不开你,朱泊,不可能离开。”他说。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悲伤的眼神里进入他的身体,仍旧不发一言。
离开,离不开,又怎么会是我们自己所能决定的。
蒲南性格尖锐,争强好胜,即便是床上也必定死守阵地,绝不肯当下面那个,只偶尔考虑到我的心情,才施舍一般当回bottom,事后态度也必然是我捡了很大便宜一般。
至于我,年轻时还有争执的心情,年龄渐大,再加上两人又分开来住,在一起的时间如此稀薄,已经懒得再将时间浪费在争执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了,妥协是我的习惯,尽管许多时候并不情愿。
往常必然是我将他伺候的服服帖帖,从来没想到他也能这么积极的让我进入他的身体。
我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此刻的心态,该不会是感恩戴德吧。
这样的xìng_ài并不能持续太久,我们面前摆满了问题,尽管离开是捷径,然而蒲南并不愿意这么就此完结,他要轰轰烈烈,谁也不能占他一点上风,包括他的父母。
我尽量小心不弄痛他,就连这个也已成了习惯。
等他穿好衣服,因为后面不太舒服,所以拧着两条长腿,靠在墙上,骄傲的眼神重新回到他身上,他看着依旧围在薄被子里的我,语气已经不复悲伤:“我不需要你的回答,朱泊,你听好了,我不需要,只要我不愿意,谁也阻止不了我!”
我笑笑:“等到你的孩子会叫爸爸的时候,你还能理直气壮的对我重复这些,你就赢了。”
他的瞳孔因为气愤而瞬间缩小----我知道如何让他开心,自然也知道如何能让他生气。
蒲南一拳揍上来,我的脖子几乎拧了一百八十度过去,“你这个王八蛋!!”他扑上来,将我重新按进床铺,这回相当方便,我没穿衣服,他只要脱掉裤子就可以做让自己泄愤的事情,既直接又简单。
到也并不算疼,我既不是纯情处男,也不是誓死捍卫贞操的年轻人,防止受伤对我来说非常简单----其实什么都是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等到目前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依然有足够的耐心说服他,放弃挣扎,对即将成为他妻子的那个女人负责。
或许这次我确实有点过份,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开始还好,最后的拉扯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涩然与疼痛,他将自己抽出以后,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他已经射 精的性 器前,腥膻的味道充斥我的鼻腔,他注意到我微皱的眉,伸手将上面白色的粘稠液体抹在我的脸上,讥讽的说:“你离得开我吗?朱泊,你离得开吗?你敢说你不爱这些,你敢说你不兴奋,你没有高 潮?你没有射?”
我抬起头无声的看着他。
“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只要我敢说出来,他就能杀了我。
更何况,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的沉默被认为是屈服,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