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手指、拿出来……”林真推不动阎云楷的脑袋,只好去推他的手腕。阎云楷把林真的双手压过头顶,扛着林真的一条腿,让他维持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咬着他的耳垂细细亲吻。
林真的眼角噙满泪花,他恨死阎云楷这个趁人之危的大变态了。他愤愤地瞪着阎云楷,阎云楷吻了吻他的眼皮。
“别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林真要被阎云楷气昏过去了。他索性闭上双眼,可是阎云楷的手指在里面一曲一曲的,拼命抠挖,闭着眼睛好像感受得更加清楚,连他手指的方向和频率都能描绘出来。
“啊——”林真的下巴高高扬起,眼角有泪珠滑过。阎云楷感受到高热的肠壁骤然缩紧了,手指被紧紧箍住,就知道他终于找对地方了。我家阿真的敏感点藏得挺深的,用手指抠有点困难,好想换上别的什么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阎云楷硬得都疼了,guī_tóu卡在内裤边上,很难过。他把内裤往下拽了拽,把自己的兄弟放出来。
那根狰狞的ròu_bàng把林真震住了,他一脚踹在阎云楷胸口上,幸好阎云楷反应快,把他的腿往上一别,林真的腿几乎被掰成了一条直线,林真痛得大叫。
“啊啊!阎云楷你、你敢!”
“我疼了,把它拿出来晾凉。”
林真看阎云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微微放心,可阎云楷的指尖一直在刮蹭着那里,一波一波的快感从尾椎向上攀爬,林真咬住了嘴唇,带着水雾的黑眸委屈地望着阎云楷。
阎云楷揉了揉林真柔软的唇。“舒服吗?想叫就叫吧,这里只有我们。小五已经走了,我们现在在一个岛上,周围是湖水,可能只有水里的金鲤能听到我们。”
“阎云楷,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变态……嗯啊……”林真的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骨盆已经麻了,脚趾蜷缩着,不知是难过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
“嗯,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你身上。”阎云楷把林真抱到自己大腿上,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指在深处搅出泽泽水声。
林真的前端充分勃起就会撑开受伤的皮肉。阎云楷插一会儿,停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林真在他怀里细细呻吟啜泣,他硬得像岩石,却不能畅快淋漓地发泄,只能在林真的小腹上蹭一蹭,和林真的东西对个火。
林真虽然前面还疼着,最后还是在阎云楷怀里不情不愿地滴滴答答流出了许多j,in,g液。射过之后,林真彻底虚脱了,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阎云楷给他擦了汗,重新上了药,然后闻着他身上的药味儿,在林真的手心里蹭了出来。林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阎云楷让他舔自己的手心,林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眉头微皱。阎云楷吻住林真,和他分享了一个带着奇怪味道的吻。林真一掌拍在阎云楷脸上,阎云楷射出来的东西一点没浪费,最后成了面膜。
阎云楷在浴室又撸了一发。他是搂着林真的腰,和他面对面睡的。两人的双腿交缠着,阎云楷的指尖抚摸着林真身上被绳子捆过的印记,毫无睡意。我的人都敢捆,这证明石然和王焱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动了手,撕破了脸,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那么平静了。现在只希望自己那个便宜哥哥不要再来插一脚了。不过也多亏了那个贱人,没有他,阎云楷还真是遇不到怀里这个人了呢。
赤裸的脚跟轻踮,纤细的脚背绷紧了,脚趾抓牢潮湿的木板,林真探出半个身子,腰卡在木制镂空的窗棱边。绀色的木板下,幽蓝的湖水仿佛触手可及,林真伸长了手臂,指尖却无法触碰鱼嘴点出的一圈圈涟漪。金色的鲤鱼在水中畅快地游来游去,自由自在,怡然自得。
“林真?”阎云楷沿着长长的回廊找林真,他在厨房里研发出了三道模样诡异的菜,端上了桌等待开饭。林真半个身子都在窗外,像是要一头栽进水里了,阎云楷赶紧冲上前抱住他。
“小心!这湖水看似清浅,实际挺深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鱼儿的嘴马上就要亲到林真的指尖了,阎云楷却把他拽了回去,林真心里有点不乐意。他好久没有和大自然亲近了。大城市好是好,可是只有高楼大厦,没有麦田、水渠、山岭。林真很久没见过活的动物了,除了蚊子以外。
“我会游泳!”林真自学成才的狗刨是在小溪和沟渠里锻炼出的技能。在乡下,游泳和洗澡是同时进行的,林真脱得光溜溜的往水里一跳,水底的沙泥浮上来,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得浑浊。林真连洗带玩,有时候还能摸些小蝌蚪捧在手里,玩够了又给放了。